“有证据吗?”领导问。
他:“……当事人的直觉是很准的。”
领导:“那就是没有。”
他们驳回了他的建议,决定:“还是要从简静参与过的案子入手。除了凶手的亲属,我认为,有些受害者的家属也有嫌疑。”
同事们反应迅速:“房家?他们确实可能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分配一下工作。”领导发话,安排大家各自调查,同时警告季风,“你如果再感情用事,按规矩,只能让你回避了。”
季风:“我和简老师非亲非故,回避啥?”
“你们不是朋友?”领导的后两个字,咬得意味深长。
季风:“什么朋友?熟人,就是熟人,工作往来。”
领导这才作罢。
*
“什么朋友?熟人,就是熟人,工作往来。”
昏暗的屋里,简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歪在钢丝床上,头疼得厉害,迷迷糊糊了半天,才分辨出是谁在说话。
“咳。”她用力咳嗽几声,去摸枕边的矿泉水,却发现瓶子已经空了。
隔着门,那人坐在暗影里,关掉了手机的录音:“感觉怎么样?”
她说:“无聊。”
“无聊吗?”他拿起一边的发夹,珍珠暗扣下面,是一个内嵌的摄像头,只是线路已经全部断裂,毫无作用,“我可不觉得。”
室内的主要光源对着墙,墙边是一个铝合金的玻璃笼子,三面围拢,留的那面墙上开了一道门,里面是个三平米的小隔间,设有马桶和盥洗设备。
笼子里摆了一张80公分的小床。床单雪白,床架子上蒙着层雪纺白纱,松松垂落下来,既像是个监狱,又像是个公主的玩具屋。
这就是简静被囚禁了两天的地方。
她仍然穿着定制的玫瑰礼裙,但赤着脚,高跟鞋被他丢在角落里,已经被扒掉了鞋底。
“针孔摄像头,窃听器,定位芯片。”他慢悠悠地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