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我过来这里,就是为了新闻,现在泡了汤,总得写点什么应付差事吧?”
简静问:“你是记者?”
浴袍女点头,自我介绍:“我姓柴,省城日报的记者。”
“你刚才说新闻,是僵尸吗?”服务员眼珠一转,暗示她道,“今天早上的那只鸡……”
柴记者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假装没听懂,解释道:“不,和扶贫有关系,我想写一篇报道,看看能不能给这边带点货。”
众人肃然起敬。
简静给高马尾处理好伤口,嘱咐她伤口不要沾水,冷敷贴不要摘下来。
高马尾有些别扭,但还是和她道了谢。丸子头扶她上楼,并拜托服务员将午饭送上来。
“既然走不了,我就睡个回笼觉吧。”朋克头也打着哈欠上楼。
黄毛和板寸却问服务员要了工具,准备返回之前的地方,把车修好开回来。
简静在门口立了会儿。
大雨滂沱,如无形的结界,困住了宾馆里的客人。阴沉的灰云笼罩在头顶,低低的气压让人提不起精神。
她发着呆,又记起了昨夜的梦境。
七夕节当然是个特别的节日。
玫瑰花果然代表了爱情吗?
“简老师。”季风拍拍她的肩膀,“想什么呢?”
“节日。”她低声说,“重阳节是老人,中秋是一家三口,母亲节是母子,他选择的节日和家庭很匹配,除了我。”
他沉默一霎,缓缓道:“或许……”
简静没让他说完后面的话,直接道:“我不会改变主意的。”她定了定神,抱起手臂,“上去聊吧,下面好冷。”
话音未落,一阵秋风吹来,寒冷的温度恨不得人即刻罩上件外套。
密集的白色雨点争先恐后地落下,遮蔽视野。
简静随意瞧了眼,心中浮现出预言般的念头:这么大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