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没事。”
相识不过几日,能有多少痛彻心扉?只不过人一死,所有的点点滴滴都渡上了一层柔光,难免怅惘。
“静静,”康暮城斟字酌句,“或许你可以和我聊聊。”
她瞥他一眼,没吭声。
他补充道:“什么事都可以,我都会听。”
“不要。”她拒绝得干脆利落。
康暮城吃了一惊,讶异地看着她:“为什么?我会保密的,你不相信我吗?”
“我不想像做心理咨询一样,汇报我的个人状态。”简静慢条斯理地说,“康总想和我聊,就先说说自己吧。”
康暮城怔了下,面露犹疑。
简静整理胸前的兔子胸针,云清风淡。
片刻后,康暮城似乎准备开口说些什么,但并不习惯向她倾吐,欲言又止了好半天,还是没能突破心理障碍,生硬地转移话题:“到了。”
今天婚礼的举办地是一处不对外营业的私人会所,仿英式城堡设计,只承接婚宴和其他的宴会,私密性极好。
车子驶入铁门,一座类似于唐顿庄园里海克利尔城堡的建筑跃入眼帘。
广袤的草坪,修剪精致的花园,随时可以成为偶像剧的取景地。不过此时,花园已经被雪白的丝绸和大捧的鲜花占据,五彩缤纷的气球扎满花架,如梦似幻。
简静在入口处签了名,送上8888的份子钱,获得礼物一份。
她很好奇他们会送什么,当场就给拆了。
一瓶祖玛珑的香水,一支香奈儿的口红,两颗手工巧克力。
再瞟向康暮城的男士礼盒:“你那里有什么?”
康暮城本来没打算拆,被她一问,只好扯开包扎的丝带,里面是打火机、香氛和曲奇饼干。
“给你。”康暮城把饼干递给她,“像个小孩子。”
简静:“……”她又没要。
不过给都给了,还是拿着揣进自己包里。
康暮城的目光柔和下来,关照道:“跟着我,我们去和主人家打个招呼。”
简静照办。
金乌的副总姓聂,人称聂总,是个挺帅的中年男人,年纪虽然上去了,身材保持得还不错,身板笔挺。因为生活优渥,脸孔上的皱纹都不多。
“暮城来了。”聂总负责的是出版的发行工作,和简静的接触较少,略显生疏地寒暄,“这是简老师吧,谢谢你来参加小女的婚礼。”
“聂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