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以为那些信息就是正确的。
然而,困难是意外导致的,对于“简静”来说,这并不是难题。
她需要摆脱固有的印象,跳出来从局外人的角度审视一遍。
但最近事太多,大脑没好好休息过,有点烦躁。所以,她干脆放下和案件有关的一切,不去思考,多做劳动。
机械劳动能缓解大脑的疲惫,又不至于像睡觉一样浑浑噩噩。
而且,房间打扫干净,感觉脑子也清爽了不少,不似前几天这么纷乱。
简静冰了一瓶果酒,下单了两份甜品,准备好好享受半日清闲。
开学?没事,请假了。
上课?导师说不用在意,已经发了课题给她,有空把论文写了就行。
不枉费当时选了个最“开明”的老师。
才开酒瓶,门铃响了。
她过去应门,竟然是江白焰。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背着个猫包,鬼鬼祟祟地在楼下大门外张望。
“布丁?”简静叫了声。
摄像头里,猫咪露出一张肥胖的大饼脸。
她失笑,打开门禁放他们进来。
江白焰一进门,先把布丁放出来。它扭动肥胖的身体,以过分灵敏的动作,扑到简静怀里“喵喵”叫。
“刚洗过澡吗?好香。”简静埋首在猫咪身上,狠狠吸了口。
“对,今天去洗澡修爪子了。”江白焰道,“不要被它骗了,它又想骗吃的,医生说一定要控制体重了。”
简静拎起来,掂了掂,叹气:“又重了。”
“唉。”铲屎官愁眉苦脸,“等我去拍戏,我就把它送到宠物学校去,他们可以帮它减肥。”
简静:“……”
生而为猫,还得上学,实惨。
谁想下一个惨的就是她。
江白焰看见了阳台上的多肉,倒吸一口冷气:“静静老师!多肉!”
简静:“呃……”她侧身一转,轻巧地拦到他面前:“坐,喝饮料吗?”
江白焰被她堵住去路,识相地停下脚步,脑袋却没罢休,探头一望,心痛:“爪子都没了。”
简静只好承认错误:“我出门了几天,阿姨替我浇的水,好像浇多了,是不是根烂掉了?”
江白焰说:“它要有充足的阳光,但不能暴晒,不能断水,也不能多浇水。”
她:“我错了。”
“别这么说嘛。”他撸起袖子,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