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反锁的,也就是说,这是密室杀人。”梁警官喃喃说着,到处寻找钥匙。
常画家没有刻意藏起,她在卧室的床头柜里找到了。
钥匙塞在一个化妆盒里,盖子有搭扣,抽屉也弥缝合拢,似乎并没有采用某种机关,将钥匙从外面反锁后送回原处。
梁警官又去检查锁。
卧室的锁是双舌锁,一个须用钥匙,另一个则简单掰动保险钮即可。
她叫来艾迪,和他确认开门时的动作。艾迪说:“我就开了这个,她只锁这个保险,从来没用过钥匙。”
梁警官颔首,趁机问:“你和画家只是纯粹的朋友关系?”
“是的,我们只是朋友,虽然也上床。”他满不在乎地回答。
情感纠纷一向是社会关系中的排查重点,梁警官追问:“你们没有交往吗?”
“她四十岁,我二十四岁,交往?”艾迪嗤之以鼻,“各取所需而已,有什么好交往的。”
梁警官颔首:“那么除了你之外,你知不知道死者和谁有这样类似的关系?”
艾迪平静地说:“不知道,我不关心,也不在乎。”
梁警官又问:“你昨天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他们喝完酒后,我过来和她说了会儿话。”艾迪回答。
梁警官:“大致时间是几点钟?”
“十点左右吧,具体记不清了。”
询问到此中止。
梁警官放他离去,问在浴室里的简静:“你对他的证词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他在八点半左右来找过我,当时画家应该还在喝酒。”简静说,“我们需要整理出每个人的时间。”
梁警官问:“他为什么来找你?”
简静:“交朋友。”
“原来如此。”梁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