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晚上才敢在大街上散步,我们辛苦赚来的钱才不会白白流失!”
说到这里,外面又响起警笛声,片区派出所干警听说市委书记在黑道小喽啰持械行凶现场现身,吓得魂不附体,屁滚尿流地慌张张开着警车前来补救。
张寓宸示意围观群众让开一条道,冷冷看着两名派出所干警下警车后快步过来,他俩越走腿越软,自知大难临头,今晚恐怕逃不过一劫了。
活该倒霉,撞到新任市委书记手上,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烧你这种倒霉蛋烧谁?
“报……报报报告……”两名干警站到张寓宸面前舌头打卷连话都说不周全了。
张寓宸定定看了他俩足有一分钟,这一分钟对他俩来说简直比一个世纪还漫长,陡地道:
“任队长!”
“到!”任队长大步出列,无论得罪赖军骁还是背后的大人物,总之市委书记这棵大树是抱定了。
人,有时站队也没选择的。
张寓宸手一指道:“把他俩拿下,一并押解审讯!”
“是!”
任队长一挥手四名干警上前干脆利落地收缴警枪、证件等东西,麻木地反扭过去上铐,塞入警车。
然后略一踌躇,任队长凑近了低声请示,“张书记,这些人押到哪儿?”
今晚架势拉这么大,双方都没了退路,但任队长心知市治安支队内部情况也比较复杂,至少就他自己而言,对身边干警也非完全信任。
因为任队长是去年田奥那批背锅警官退下去,市里对公安系统大洗牌之际从县里提拔上来的,感觉尽管局领导班子、支队领导换了不少,但中低层依然暗流汹涌。
如念松霖被追杀、犇哥指使手下破坏梁垛铁艺水电气,警方往往在最该出现的时候缺席,还不说明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