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艘法船,几乎所有长老跟掌门都涌了上来。
各家的长辈找各家的弟子。
“你们这些天,一直被困在裂谷里?”一名御兽宗的长老听完自家弟子的话,目露诧异。
其他长老亦如是。
“我们这些天,用了各种方法探查,但结果无一例外都是,里面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
长老顿了顿,换了个形容词说:“你们竟然安然无恙?”
“那都多亏了云道友的法船,还有时道友的慷慨。”
楚寒衣看向时镜,说:“要是她们不带我们出来,我们迟早会命丧妖兽口,也就出不来了。”
各家长老初步了解了情况后,又统计了下余下的人数。
可惜的是,长老都没有出来。
这对于各派来说,无疑是相当沉重的打击。
但看到弟子们大部分都全须全尾地出来了,心中酸涩的长老们又稍稍感到一丝慰藉。
弟子们分别被自家师长领走。
云黛看着还没走的时镜,略感诧异,“你们师父,出了那么大事,都不来接人的吗?”
时镜茫茫望着天,“可能,在忙着打牌跟睡觉吧。”
“这算什么啊,有这么当师父的吗?”
比起愤慨的云黛,时镜要好接受多了。
反正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一轮红日从天而降,声势浩大。
燃烧的火海将他们降落的山头,烧成一片光秃秃,接着火光中,走出个身上戴着无数法器的中年男人。
男人中气十足地喊:“黛儿。”
时镜收回目光,看着他,再看看云黛。
忽然就懂了,为什么云黛那么喜欢张扬。
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我爹来了,我要走了。”云黛说。
“嗯,你走吧。”时镜挥挥手。
云黛瞪她,目光凶狠。
“我都要走了,你不跟我说点什么?”云黛明显生气了,白腻的脸颊都烧红了。
时镜试探着回了个,“那,下次见?”
云黛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走了几步,又听见她大声的话传来:“谁要跟你这穷酸门派出来的下次见!”
身边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
杜鸣也来叫时镜,“小师妹,我们也该走了。”
时镜刚颔首,一架车撵叮铃铃从空中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