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事!林崇文是国公府的世孙,宇文副将一直跟着世孙,可见其亲密。姚寿姑养在国公府,这是一层情分;因着宇文家跟姚家有亲,这又是一层情分。
再说这个宇文副将本人,一是年岁合适,跟着林崇文,那年岁跟林崇文必是不相上下,比姚寿姑大个几岁,这是合适的;二是能力不差。要是本事不行,不可能跟在林崇文身边。
年龄合适、家世匹配、能力不俗、前程可期,说实话,这是个上上好的亲事。
这小姚氏瞧着嘴上向来对寿姑不客气,可却也是真替侄女操心的。
就听小姚氏又说,“这宇文家还有另外一层好处,那便是兄弟多子侄多。宇文家的大郎病死了,留了两个侄儿才都两岁大。成亲之后,这侄儿可接到膝下抚养,跟亲生的无甚差别。能生一个那自然是好,若是真子嗣不利,只照管侄儿这一条,宇文家也是无话可说的。”
老太太沉吟了起来,“这样……这不是要在别庄设宴吗?崇文是要回来的,叫人立马送信,将宇文家的小子带回来,叫寿姑瞧瞧……若是她乐意,这婚事就能成。”
小姚氏马上欢喜了起来,“老太太,您是真疼寿姑。您放心,她要是再不知道好歹,我便不肯依了。”她周氏是亲娘没错,但孩子姓姚!真要是明白事的娘,自然是她怎么安排别人都无话可说。但她要是不明白事,少不得把规矩礼法拿出来用不用。
又说了一会子话,小姚氏才告辞了。
老太太摸着桐桐的头,却叹气:“人得惜福!若不惜福,便无福可惜了。”
林雨桐便笑,她也没往心里去,一个小女孩而已,她能掀起多大的浪呢?
月十八,别庄的花开的正好。这一天,国公府设宴。
一早起来,桐桐便梳妆打扮。
衣裳是早就准备好的,按照老太太的喜好,怎么喜庆怎么打扮,怎么富贵怎么打扮。
什么是花枝招展,什么是富贵无双,只看这一身行头就知道了。
上马车的时候不止四爷笑,便是路过的卢七也朝桐桐多瞧了好几眼,然后嘴角一抽,忙去了!
“站住!”桐桐小声叫住他,“笑什么笑?”
卢七吭哧一声,真给笑出来,他将脸撇到一边,连连摆手,“您装扮您的,我笑我的,不相干!”
桐桐哼了一声,“你小心着点,京城的女郎还矜持,西北的女郎好似有些奔放。莫叫谁把你抢去了……”
卢七直接走了,他就不该挺下来听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