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咱们的画像裱起来,朕要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时时刻刻看着。”
怎么?
你和程答应卿卿我我的时候,也要我这个纯洁的小姑娘看着?
姜昕玥转移话题,看着谢承徽勾勒出来的线条:“谢画师真的很厉害吗?臣妾怎么看不出来。”
就两三笔,能看出来什么?
哦!
能看出来谢画师的确长得很好看,难怪余妃在皇后娘娘的丧仪上也格外关注他穿的什么衣裳。
也不知道他说亲了没有,调查一番他的人品,若是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可以给妹妹说个对象了。
她记得姜昕妍今年已经十五了,到了说亲的年纪。
宣武帝只当她是在好奇自己为何如此重用谢承徽,宠溺的拍拍她的小……脑袋上戴着皇贵妃的大金冠子,拍脑袋是不太方便,他改拍姜昕玥的小脸蛋:“谢画师乃翰林院一品大学士谢炳的嫡子,从小便有神童的称号,若不是他常年在外游学,痴迷于作画,朕还想把大公主许配给他。”
大公主今年十二岁了,皇家的公主定亲都早,先把亲事定下来,等及笈了再就嫁都是常有的事。
原来宣武帝一直以来都把谢画师当自己女婿看的。
难怪越看越喜欢。
“皇上为什么后来又不让大公主嫁给他了么?”
“凡事要有度,任何东西,喜欢到了极致,都会伤害己身。他痴迷作画,就会忽略玉儿的感受。朕的女儿是公主,在宫中都没受过委屈,朕不允许她出嫁后忍气吞声。”
姜昕玥听完之后,笑了笑道:“皇上真是一个好父亲。”
不是恭维,是真心的。
但这里有一句话,让姜昕玥猛然警觉,皇帝说:任何东西,喜欢到了极致,都会伤害己身。
他太清醒了,清醒的知道就算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也要有所保留,不能将自己的真心百分百全部掏出来。
他对她,还有所保留。
这么清醒的皇帝,只是在跟她玩爱情的游戏,未必就是真的爱她。
也许宣武帝也很矛盾,他想爱她,但是又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不能爱到没有自我。
事情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不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要想想别人有没有问题?
都怪狗皇帝防备心太强,她的攻心计居然还只成功了一大半。
只是脱口而出,有感而发,还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的宣武帝松开她:“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