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没好气道:“近来事多忙碌,好不容易得空,追云和檀玉定然有话要说,大家都避开了给他们机会独处,就你跟没长眼似的。”
不只没长眼,还没长脑子。
冷星瞧着逐风肩上顶着的大脑袋,越瞧越觉得像块榆木疙瘩。
“这样啊。”逐风后知后觉。
难怪他们一回来,冷星她们就要走。
看他这副蠢样,冷星有一种重拳出击,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偏偏这棉花里面还是实心的,她打不过!
冷星不想被气死,抬步欲走。
逐风一把抓住她的手问:“那我们这样,是不是也算独处?”
冷星闻言,下意识扫视西周。
后花园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
莫名的,冷星‘腾’一下红了脸。
逐风看的稀奇,好奇道:“你脸怎么红了?”
冷星:“……”
老天怎么不降个雷劈焦他!
用力甩开逐风的手,冷星切齿道:“离我远点!”
逐风莫名其妙,她怎么又生气了?之前生的气都还没赔罪揭过呢……
对了赔罪礼!
他都将这事儿给忙忘了。
逐风赶紧在身上摸了摸,什么也没摸着。
近来事忙,他怕把簪子带身上弄丢了,就给放枕头下了。
逐风想让冷星跟他去拿,一抬头却见冷星己经走远了,叫了几声也不搭理他。
看样子今天是不会理他了,只能下次再送了。
一日很快过去,全城绣娘继续赶制冬衣。
王府会针线的婢女,也都在缝制冬衣,为此还专门劈了一处院子给她们用。
姜舒每日巡完绸铺,回到府中都会亲去检查,确认做出的冬衣没有问题。
一晃三日过去,追云檀玉成婚在即,府中下人采买酒水菜蔬,摆放宴桌……忙的不可开交。
追云檀玉没有亲眷,姜舒便让全府上下为他们庆贺。
十月二十七傍晚时分,姜舒从外回府,照例去检查府中婢女做的冬衣。
“针脚细密,棉花填充厚实均匀,堪比绸铺绣娘了,很好。”姜舒很满意,不吝赞赏。
末了看着累的揉腰捏肩的众婢女,姜舒又道:“等赶完冬衣,都有赏。”
虽己给过月钱,但毕竟平常的府差没这般繁累,适当给予奖赏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