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不是吃的还能干嘛?
钟越努力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对,它的皮毛还能做帽子围脖披风。可就这么一只,做什么都不够啊。”
檀玉仰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别打这兔子的主意。”
“哼,明儿我去买十只。”钟越下巴一抬,傲娇的走了。
说来钟越也是个趣人儿。
不仅菜做的一绝,性子也洒脱随性。己年近二十却并未嫁人,一心只想厨名扬天下。
楮玉请到她,实乃幸运。
“夫人,不给它取个名字吗?”檀玉将兔子放到石桌上,拿着菜叶喂它。
姜舒盯着它瞧了片刻,道:“就叫不白吧。”
“不白,哈哈哈……确实一点也不白。”檀玉笑抽了。
姜舒起身回屋歇息,吩咐楮玉道:“侯爷回府了告诉我。”
“是。”楮玉不知道昭觉寺的事,以为姜舒是想同沈长泽亲近培养感情。
是以傍晚时分沈长泽一回府,楮玉就兴高采烈的告诉了姜舒,还特意给她梳妆。
“去通知侯爷锦夫人和太夫人到寿永堂,我有事要同他们说。”姜舒俏脸沉凝。
檀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即便去了。
一刻钟后,侯府主子齐聚到了寿永堂。
“你有何事要说?”如此兴师动众,惹的沈老夫人微有不悦。
沈长泽几人纳罕的盯着姜舒,等着她开口。
姜舒看向沈长泽,樱唇轻启:“侯爷可还记得徐令仪?”
听到这个名字,沈长泽只是微愣,沈母和沈老夫人却面色大变。
看他们的反应,程锦初明白其中必有内情。
“怎么突然提起她?”沈母讪讪的问,神色十分古怪。
姜舒不理她,只盯着沈长泽问:“侯爷可记得?”
“记得。”沈长泽俊脸冷肃的点头。
他知道,姜舒突然提起,必然是知晓了什么。
“都是陈年往事了,提起来做什么。”沈老夫人想糊弄过去。
姜舒瞥了她一眼,道:“今日我去昭觉寺上香,在后山撞见徐小姐被人欺辱。她们说她名节有失,逼她羞愤寻死,幸被孙小姐救下。”
“事后她拦住我,求我给她一条活路。”
说到此处,姜舒再次望向沈长泽:“侯爷可知她此话何意?”
沈长泽握拳,沉声辩解:“当年我并非有意,只是一场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