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村长恼羞成怒了?”
泽勒摆了摆手:
“村长是自愿的,他家的女人也是自愿的。”
雷加疑惑地问:
“那后来怎么会发生河畔村村民抗拒交税,还把小帕顿打了一顿的事情?”
泽勒的脸上也浮现出古怪的神情:
“这件事奇怪的点就在于这里,小帕顿和村长家的女人们一夜风流后,第二天忽然发现自己染上了花柳病,整个胯下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疥疮。当时他气疯了,直接去找了村长理论。”
雷加喝了一口咖啡,皱眉道:
“他想要向村长索要赔偿?”
泽勒仍是摇头:
“不,他给村长提出了两个选择,第一,他要当众扒下村长的裤裆,看看他是否也有类似的症状;第二,如果村长不同意第一项,那么他就要再上一次村长的女人们,并且要带走她们中至少一个人。”
马修闻言,被这位税务官的脑回路惊得无以复加。
雷加同样有点懵圈。
“事后我找到小帕顿,他给出的说法是,既然已经被传染了花柳病,不妨再爽一爽,而等他回到镇子上以后,总不能传染给其他人,所以他必须带走村长的一个女人。”
泽勒估计也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他看上去非常的无语:
“村长当然不同意,他声称自己和自己的女人们都很干净,双方就此发生了争执,争执很快就上升到了冲突,后面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小帕顿被灰溜溜的赶回了滚石镇,只带回来一半儿的税金,剩下一半被村长压在了自己手里。”
“不过那个村长看上去并非有意抗税,我刚到河畔村,他就把剩下来的税金如数上缴,并拉着我到屋子里,脱下了自己的裤裆。”
说到这里,泽勒也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我亲眼所见,村长和他的女人们并没有得花柳病。”
雷加五根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的敲动着:
“所以说是小帕顿在撒谎?”
泽勒摇了摇头:
“也不见得,小帕顿的品行我们都知道,虽然好色,但办事从来都很靠谱。
丽兹女士在教导儿子方面还是很出色的,小帕顿和他的哥哥布莱德一样,过往几年在自己的岗位上从未出过差错。
这次可能是受到了花柳病的刺激,事后行为才会变得那么乖张。
我检查过他的身体,确实是很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