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想多了。

真圣的领域不可揣度，不可接近，和他们对视都有风险，若是对方不满的话，超凡者会刹那崩灭。

至高生灵若是不加掩饰，道韵自然外溢，目光所致，连很多异人都抵不住，会思维停顿，脑中一片空白，形神消亡。

超凡中心世界无数人都在关注的圣战，竟是这样不可临近，不可观摩，让无数人扼腕而叹，无比遗憾。

数月后，至高真圣战场核心地带，连着外宇宙漩涡那里，出现剧烈波动，证明至高生灵应该是在精神世界对抗过，扰动了现实世界。

5年后，原始血战开启23年了，而王煊也离开死星海13年了，他吸收了不少道韵，一直在闭关与悟法。

直到不久前，他暂时出关。

有些问题，他想向古今请教，那是关于两只圣虫的事，他觉得还是说出来较好。

36重天，虽然是依附于超凡中心的气泡宇宙，半腐朽了，但是，特殊的道场依旧神秘，不可测。

古今办公的地方，是在一座超凡城市的摩天大楼中。

它休憩的地方则是在城市的上方，一片悬空的桃花林内。

这里有茅屋，清泉，桃林，还有喷香的通红蟠桃，组合在一起，田园景色怡人。

“什么，元神圣物有意识？！”古今所在的黑木盒子中，幻化出一个男子的朦胧轮廓，面色严肃。

王煊坐在茅屋前的石桌畔，一边啃鲜红发光的蟠桃吃，一边将混元神泥放了出来。

因果蚕和命运蝉，皆在这具躯体内，顿时微颤，感觉到了至高生灵投来的目光，它们目前绝对挡不住。

“影响很大啊，至高层面是否有人被这种东西取而代之？”古今自语，无比敏锐，第一时间就直指这件事最可怕的地方。

轮廓朦胧的男子探手，一把向着混元神泥抓去，但并未接触，凭空从其体内拘禁出来两只圣虫。

因果蚕和命运蝉，身体不由自主绷紧了，强烈不安，这种命运被别人掌控的感觉很难受，尤其是在它们擅长的领域中。

“实话实说吧，我们情况特殊，其他元神圣物很难存在这种状况，不是普遍现象。你也不用搜魂了，问什么我说什么。其实，我们所知道的，都是零星碎片，根本不连贯与完整。”因果蚕第一个开口。

接着，命运蝉也点头，道：“你相信前生吗？我觉得，我们更像是觉醒了上一世的残碎记忆。”

按照它们所说，就是坦白全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