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现在就很开心啊!!
双双沉默片刻,明明什么也没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两人对坐在客厅沙发上,小睡莲被她爸插在花瓶里,还贴心地给它浇了水。
开水。
触碰到滚烫的水滴,睡莲的花瓣轻轻一颤,一瞬绽开露出墨染一般的花蕊。
一股苍茫厚重、仿佛来自远古的恐怖气息骤然散开,但不等应天神察觉,它已经飞速收敛气息。
考虑到刚揍了未来岳父,还是八十次,它慵懒地在花瓶里舒展几下枝叶,眯着没吭声。
别说这点温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就是算什么,为了小可爱他也可以忍。
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他开心地想。
想了想不对,它又连忙做出一副枝叶蜷缩的萎靡状,委委屈屈地低声朝阮棉撒娇,“烫……”
阮棉也注意到她爸给小睡莲浇的水热气腾腾,紧跟着掐了个冰冻术,开水疾速降温,花在其中只觉得清凉舒适。
一丝冰灵气小心翼翼围绕睡莲的根茎游走,似在检查它有没有哪里被烫伤,可见冰灵气的主人有多担心。
感受到阮棉的怜惜,睡莲心底被羽毛挠啊挠,幸福得直冒泡,腾地一下变成了一朵绮丽的红莲。
应天神:“……”
下次浇热油,烫不死你个心机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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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神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高位神,并不觉得睡莲聪明点有何不对。
虽然这朵莲花鬼精鬼精,给他一种很不好惹的感觉,但能陪着主人一路飞升的灵植,自有它的不凡。
是的,他把睡莲当做了阮棉的契约灵植,这也是他挨了揍却大方揭过的原因。
从睡莲身上收回注意力,应天神问阮棉,“你现在住哪一天,见过你妈了吗?”
阮棉眨眨眼,选择性地回答第一个问题,“我住神喵岛。”跟着暗戳戳试探,“爸,我刚才报名评级之战,听人说有位月神君和人打赌,要拿下你。”
见她故作随意,应天神心中警铃大作:糟糕,该不会是孩她妈误会了什么,让她来探寻?
肯定是孝芒天那个老巫婆从中作梗,没事就跟他媳妇搬弄是非,难怪他前日开着小号去赴约,天神的大号被她媳妇数落一整日。
且让那姓俞的再嚣张一段时间,待到了冬日的地天之战,他非将她打掉级,让媳妇彻底摆脱神仆的身份不可!
阮棉给他开着vo,因为父女间不设防,她尽管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