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写在最上面吗,因为我辈分最大,你喊我小祖宗便可。”
中年文士:“……”
一大一小瞪着眼对视片刻,中年文士感受到淡淡的元婴修士威压,眼底一惊,瞬间败下阵来。
难怪他一开始看不出对方的修为,还以为是修为太低所致,没想到他百岁之人才筑基后期,这个骨龄将将满十岁的小姑娘,已经是元婴中期!
如此说来,这骨龄许是假象,没准对方的实际年龄早已过千岁,是货真价实的文家祖宗!
中年文士面上多了三分恭敬,“是晚辈唐突了,卓朗见过文家小祖宗。”
阮棉点点头,目送中年文士匆忙退出文会,自称去准备十日后众人进入文家祖祠的诸多事宜。
她没急着走,而是搜索出百花楼的重播剧情,找到文祭酒生前舌战群儒那一场文会,从头到尾认认真真地看了三遍。
每一个人说了什么,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和表情,其他人的反应,她通通记在脑海中。
其中一个恼羞成怒的年轻学子、一个对文祭酒极力夸赞的老者、还有一个安静旁听的姑娘,先后引起了她的注意。
“没看错的话,这三个应该不是凡人,而是北界的修士。”
“一个挑拨,一个捧杀,一个隔岸观火,都不简单。”
“所以到底是谁动的手呢?”
她一下下rua着大白狐的脑袋思索之际,旁边的文会进入到激烈的辩论环节。
有人说人和兽的区别在于智慧和言语,有人说兽类天性凶残,人则性本善,个个引经据典争论不休,谁也不服谁。
一人忽然道:“卓先生乃是文祭酒的挚友,能让他喊一声文家小祖宗的人,够资格帮咱们评判了吧?”
其余人其实也早都留意到阮棉了,闻言纷纷朝她看过去。
有那会来事的恭敬行礼,抢先道:“敢问这位文家小祖宗,人和兽,区别何也?”
阮棉微微一笑,“你们真想知道?”
她视线一扫,就认出好几张熟悉的面孔,都曾出现在不久前那场让文祭酒送命的文会上。
文人学子们纷纷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阮棉戳了戳大白狐,“眼见为实,你去让他们看看,人和兽的区别到底是什么?”
大白狐狐狸眼一眯,甩甩尾巴,起身走上前。
此行为了低调,它特意只留了一条尾巴在外面,南文曲界这些凡人皆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