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事，我不认为那有什么不美好的，我们没有伤天害理，只是做了男女之间该做的事情而已。所以当我回想最初开始的时候，我认为那是美好的，而且是让我心旷神怡，永生难忘的，那是在我还是很年轻，身体壮如一头小牛犊的时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那个时候面对我，必然也是非常开心的，是得到了最好的绽放。要说不美好，后来我做的一些事情是不美好的，那跟她没有关系，跟我们之间没有关系，我从来都认为我和她就是我和她，不管我跟她怎样，在我心里，我都是认为我们就是我们，外界是外界，她属于我的一个很私密的世界。

林菲菲说：“我想听，姐姐，说给我听听吧，说不定将来，我可以把我们的故事写下来，我很想写一本小说，我爸爸很支持我！”

冯曼看着菲菲，似乎她也想去回忆一下过去的事情，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回忆，映衬了她当时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