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曼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她看着我的时候也是眯起眼睛笑的,那笑有多么的残忍,也许在她看来,她是胜利了,我是个失败者,她狂妄无知地抱着女人的心思,而我把头转了过来。
痛吗?很痛,那痛的滋味丝丝地在浑身的血液里穿梭着,浑身发冷,手不自然地摸着脸,遮挡住她望过来的方向,公示会一结束,我就站起来转身往外走,有人跟我说话,说着惋惜的话,说着不如中海的话,说着这里面可定有勾当的话,可是说什么都没有用,结果已经如此。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一个事情,原来高考是一件多么公平的事情,也许这个社会剩下的唯一公平的机会就是高考了,只要我努力,只要我拼尽所有,只要我每天熬夜做功课,拼下不考上滨大誓不为人的决心,我就可以做到。
很多学生一直很厌倦考试,急着踏入社会,其实不知道,那是对于家庭贫困的孩子来说,唯一的出路。
从会场出来后,我径直走到车边,上车后,我靠在车里,我感到有种要窒息的感觉,我靠在那里闭上眼睛,浑身似乎都要抽搐起来,就那样靠在那里,我打开车里的音乐,可是越听那些歌曲,心里越是难过,我最后在那里颤抖着身体,有种悲呛不由自控。
我可以毫无畏惧那些刀光剑影,就算下一秒跟那些混蛋拼了,再也没有明天,我也不会如此,可是为什么?上苍,为什么?你要用那感情来折磨我?我的身体里为什么还要有那种东西?你把它拿去吧,我不需要了,我不想要了,我想彻底做个混蛋,对于女人只有欲望没有其他,再也没有。
后来我平静下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第一次如此的讨厌自己,我把后视镜一拳打坏了。
然后我跟个丢了灵魂的人那样,几次违反交通规则,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在想,那个男人和她这次肯定是要做的,她一定很开心,和这样的男人做,是不是?是不是?光着身子抱在一起,那个男的狠狠地弄她,她在那里装的清纯无比那样地接受着那种痛快——我把车停到了滨大附近。
“哥哥,你好,我是滨大的学生,我和我男朋友考上了美国的一所大学,但是是自费的,我们没有钱买机票和交学费,快开学了,我们打工来不及,这是我们的材料,你可以打电话问我的班主任,你可以帮帮我们吗?等我们有了钱一定还你!”我回头看去,是一个女学生拿着材料渴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想都没有想,从包里拿出了一沓钱给她说:“拿着吧!”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