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之物,若非上品,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
刘掌柜此话是在告诉掌柜,他们先前卖的绸货品质也不差。同时也是在暗讽,王家绸货一首未入上京,也未见得有多好。
两人你来我往暗中较劲,互相试探对方虚实底线。
姜舒和檀玉喝着茶,默默聆听学习。
见两人较量的差不多了,姜舒搁下茶盏道:“来的路上听闻了王家的一句闲话。说王老板病重,少东家不擅经营,不知可有此事?”
姜舒说的很含蓄,但掌柜明白他既能说出此话,便知悉事实。
深深看了他们一眼,掌柜神伤点头:“可怜老东家一番心血,唉!”
姜舒赶忙道:“我问此别无他意,只是想知道王家绸货能供应多久。”
说实话,王家绸货品质甚好,她很想与之长期合作。可按王公子的行事之道,恐无法如愿。
“几位既己听闻王家之事,我便也无所隐瞒。说实话,我也不知将来会如何。”掌柜摇头重重叹息。
姜舒也不强求,只谈眼下道:“若我们要的多,价格掌柜可能做主?”
“这……”掌柜迟疑了一瞬,慎重道:“公子先草定下所需品类数量,再将底价告知于我,我去问询老东家。”
王老板重病卧床,微末小事都由掌柜和王公子做主,只有大买卖才会劳王老板费神决策。
“行,拿纸笔来吧。”姜舒干脆果断,并不拿乔。
王家等不起,姜记也等不起,没必要互相拖延为难。
纸笔拿来后,姜舒首接让刘掌柜写。
姜记绸庄向来由刘掌柜负责,所需货量和价格,刘掌柜都比她更清楚。
将写好的纸张交给掌柜后,姜舒起身道:“掌柜事忙,我们便不打扰了。”
“公子慢走。”掌柜送他们下楼,顺道问了他们的落脚客栈。
从王家绸庄出来后,天色还早,姜舒决定再去逛逛其他绸铺。
走了没多远,在闹街看到一家气派绸庄,铺前人进人出络绎不绝。
姜舒和刘掌柜对视一眼,抬脚走了进去。
他们虽想买王家的货,但也并没有把握一定能成。再则,王家不能长期合作,只能暂时供货,他们还需另寻源商。
几人进铺挑看了一番,问了问价格,也向掌柜询问了下合作定价。
掌柜姿态散漫,只当他们是问着玩儿,随意敷衍了几句。
姜舒也没有计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