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在马厩蹲了一夜。
“早点休息。”湛长风关上了房门。
“那好吧,我们去洗澡。”女英拍拍白狐的脑袋,觉得手感不错,又揉了揉。白狐窝着装死,啊呜~
湛长风坐下没多久,有人来敲房门,神识一探之下十分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余笙的表情在门开的那瞬凝固了,然后低头看看指尖缠着的一缕烟,继而微妙,“易湛?”
湛长风让开身,方便她进来,见她身后没有人,就关上了门。
“本来还担心你怎么在公孙宗政两家的封锁下出去,现在倒显得担心多余了。”
“难为你惦记我,我怎能不好好活着。”
“”
余笙欲笑还忍,看得她都觉辛苦,“你要不去外面笑够了再进来,这世人,果真是太着相了。”
“非也,”余笙仔细打量了她那乱糟糟的头发和略显磕碜的脸,正经道,“相,品貌。人往往看中了你的容颜,才会想去了解你的内在,一如你刚刚的那句话,若用你的原貌说出来,我会很高兴,甚至能感觉到一丝丝温情,但若用你现在这张脸说出来,我会觉得你在自作多情。”
湛长风想了想,笑,“那是你不够单纯,你都不知道我长成这样,还有小姑娘闹着要抱我。”
“咳,”余笙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她忙放下茶盏,推远,这个话题实在太危险了,“你过得挺滋润啊,看来我可以打道回府了。”
“你总不会只是赶来看我一眼吧?”药膏的时效要过了,湛长风干脆站起来将它全都洗掉,露出本来面目。
余笙在旁看着,点点头,“我觉得我还能聊一杯茶。”
“你喜欢就好。”
“”余笙决定拐回正事,她先将食人案那事说了一遍,然后道,“你的事,司巡府没有证据不便插手,不过我能一路到这儿来,也是他们在背后帮忙。另外现在公孙和宗政两家联手封锁了旗岭流域,包括两家名下的所有城镇村落关隘水道,对独身一人的十二三岁的人盘查得尤其严格。”
“这我倒是有点数,早听说七世家同气连枝,现在只有两家通缉我,已经算是极好了。”
余笙听出她的自嘲,“躲倒是容易躲,但你也不可能长久躲着吧,且他们的通缉罪名亘在前面,对你的前途总有影响的。”
湛长风察觉到她的话中话,“你有什么办法吗?”
“桂水的山坍塌是你干的吧,”余笙确实挺佩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