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京暗暗心惊连这点小事都被记录在案,可见铜关真的处处是眼睛,当下道:
“说食材真是抬举了,都是他自己农庄种的,组织可以上门核实。”
“说了不追究,”焦新强故作宽宏大量道,“另一位是大学同学宁江,刚刚赞助举办同学聚会对吧?没什么,就是告诉你这个情况,没说不允许参加。两位同学有个共同特征,原来生意做得很小、利润一般般,自从跟在你后面突然运气好的出奇,拿的都是大项目,在你关心之下都赚大钱,又凑巧在你离任前后成功脱手,再跟到新地方拿大项目赚大钱,周而复始!你解释解释相关情况。”
“没啥解释的,作为地方主正领导,我希望每位响应号召来投资的都赚大钱,”蓝京平静地说,“投资者赚了钱才有信心,肯定会周而复始下去,反之某些干部专门搞一锤子买卖,让人家血本无归,怎么可能还有下一次?这跟是否同学没关系。”
焦新强陡地大喝道:“怎么没关系?关系很大!每次都是几亿、十几亿的大工程,每次公司名称换来换去背后实控人都是周璟文、宁江等老面孔,你以为能够瞒天过海暗渡陈仓?你老实交待接受了多少干股,收受多少好处,两块名表是不是他俩送的?!”
又转回名表上面去了,确实,这是省纪委掌握的最实实在在的证据,其它诸如银行卡等个人账户都没异常,七泽境内也没有房产、汽车等资产,宿舍和办公室也没查到任何与收入不符的东西。
“我没有……”
蓝京并未受焦新强忽软忽硬、语境激烈所影响,始终保持平静地一直“深入交流”到凌晨五点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