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全体迁出,采石场垃圾清理一空,一条直通火车站的货车专用通道破土动工,周边路面或拓宽或修葺或整治,乌金矶整体环境有了脱胎换骨的提升,目前为止除了少数商户转到市区其它招商场,还有的自立门户单干之外,绝大多数都选择落户此地。
李士敏在这方面嗅觉敏锐,已抢在前面进行规划立项,蓝京乘车前来时远远看到施工队正进场开挖教学楼地基,不由得低低喟叹:
好可惜的一位区领导,为什么在色欲方面如此荒唐奢靡呢?
蓝京由于自身经历,本来对男女关系问题也持开放包容态度,饶是如此坚守的底线是私情归私情,绝对不能以权术、以威压达到个人不可告人的目的。
“泄洪区那边还有商户留守吗?”蓝京问道。
单健打开笔记本汇报道:“到上周为止仍滞留数千人,其中一半是看守未及时转运的仓库,剩下在清理店铺、搬拆家装货物等等,继续做生意的是没有了,臭气冲天,根本没人去。”
蓝京问道:“积水和污泥还没清理干净?”
“很多已经跟建筑混成一体,没法清理,也没必要……”单健道,“齐区长打算逐步拆除外围建筑,今后发展种植业、农副产业等等。”
“江泥积肥,倒是派得上用场……”
蓝京目光扫了扫突然道,“请花嫒局长过来一趟,人家教育局教学楼工程都启动了,卫生局怎么半点动静全无?”
一句话吓得随行人员都有些紧张,暗想上次花嫒强硬的态度还是让区长介意了,一直记在心里等着秋后算账呢。
也有人已打听到他俩曾谈过恋爱,更掌握是花嫒主动分手的细节,隐隐觉得蓝京怀恨在心,千方百计伺机报复。
四十分钟后花嫒赶到乌金矶,与上次不同,此行她把局领导班子都带来了,颇有责任一块儿扛的意味。
面朝着商铺林立、繁华如织的招商场,蓝京语气平淡地说:
“上次约定以三个月为限,来乌金矶的商户达到两万就请卫生和教育着手新建工作,明年六月底到位。现在看来已不需要等三个月,教育局也领先一步着手动工,卫生局怎么办?”
花嫒以明显的动作扫了局领导班子一眼,徐徐道:
“向蓝区长汇报,关于设立乌金矶社区医院规划,区卫生局先后组织项目论证和可行性方案讨论,到现场考察、勘探了选址和服务辐射等问题,相关工作均在准备之中。”
这种官场套话可哄不住蓝京,他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