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及了那位珍珠祭司。
“他呀!对我所说的地狱很感兴趣呢,他说他曾身处那样的地狱,但在那里他并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自在。我说,既然如此,那就不叫地狱了。”
说完,那和尚便又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他对地狱一类的词,真的很感兴趣,和我中途有缘遇见,同路来到大唐后,也翻看了不少的相关经文,我也为他亲自找了不少。不过就他那样,真不知立不立得教,毕竟谁想近身恶鬼,身处地狱呢?整天对恶鬼痴迷,还不如隔壁那群穿红衣服的人,拜火,可比拜恶鬼强吧……”
然后招来小和尚,伸手扶着小和尚那光溜溜的圆脑袋,便挥手离开了。
和尚离开后,时楼便也跟着离开了。
他走下了玉楼,来到了那满是华灯的街上。
街上的人很多,那些人有着各种面貌,各种颜色的眼睛,各种颜色的头发,还有各种不同的服饰。
人群依旧熙熙攘攘,依旧热闹繁华。
但这条繁华的街道并不是没有尽头。
走了许久之后,时楼便走进了一片什么也没有的黑暗之中。
他转头看向身后。
往后一步便是繁华街道,熙攘人群,继续往前便是什么也没有的虚无。
黑暗没有边际,于是他只能往后一步,走入了所谓的‘繁华人世’。
女郎们蒙着面纱,穿着飘逸华美的衣服,袒露着小半酥.胸,一走过,便是一阵香风飘过。
男儿们也是各种锦衣华服,或执扇或配刀,或高大威武,或斯文有礼。
时楼走过长长的街道,路过耍火圈、丢大缸的杂技,还有崔迪的驱蛇人,一路寻找那位珍珠祭司的身影。
但从繁华圈的这头走到那头,一直都没有找到了那个珍珠祭司。
倒是各种热闹都瞧了一个遍。
直到人群散去,天亮之后。
他才又再次看到了对方。
之后,他便开始慢慢的发觉了,这片繁华人世好像一直在重现着千余年前,那位珍珠祭司身处于大唐时,曾经发生过的一些故事。
他再次看到对方时看似是第二天的早上,但实则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
对方的模样很狼狈。
他被一群穿着红衣服配金刀的金吾卫压着,绳索拴着,带到了城墙底下。
对方也不知犯了什么罪,竟被圣上亲自下令五马分尸,凌迟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