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而不是在学校就迫不及待地要这样那样。
贺明浠呜咽两声,试图推了推他,男人接收到信号,没有继续,很快放开了她。
贺明浠靠着树干蹲了下来,抱着腿,羞惭万分地将头埋进了膝盖里。
一只手搭上了她的头,拍了拍。
“知道怂了?”
“我没怂!”否认过后,贺明浠又不甘地讷讷道,“要不是地点不合适……”
温礼反问:“你既然知道地点不合适,那你还把我拽来这儿?”
“因为我以为你不会做什么嘛,”贺明浠不服气地说,“毕竟平时我在学校偷偷牵一下你的手你都会躲开。”
“以为我不会做什么,就拼了命的撩拨是么?”
“……”
沉默代表默认。
温礼叹气,忽然抓上了她的手腕,领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身上的某处。
因为单膝蹲在她面前,他的裤子绷
得有些紧,隔着也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贺明浠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
他居然——
那他竟然还能停下?
温礼的嗓音有些哑,透着对她的无可奈何:“明浠,你是我太太,我不可能对你没反应的。”
“但是在学校,我和你保持距离,是希望你能把心思都用在学习上,我们公是公,私是私,至于回家以后,你想怎么跟我闹,我都可以陪你,你能理解我吗?”
憋了好久,贺明浠才勉强说:“……能。”
温礼欣慰地呼出一口气,然而接下来,他又开始问罪别的。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过分?”他捏住她的脸,说,“每次点火的都是你,我一旦跟你来真的,你就怂,你是想把我折磨出问题来吗?”
这点贺明浠属实有点冤枉了。
她平时玩表面上的是很大胆,但一旦进入正题,总归还是会下意识地感到娇羞。
然而温礼在这点也是太过纵容她,只要她一点不情愿或者不舒服的地方,他都会立刻停下,然后耐心抚慰她。
这就导致贺明浠以为只有她对他无法自拔,而他随时都能喊停、对她说拔就拔。
“……那个,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其实我不是怂,我只是在对你……欲迎还拒?”
温礼:“……”
所以说男人太绅士其实也不好,有的女孩子,比如贺明浠这样的,老公对她太好,平时被宠坏了,就想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