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蛮儿不愿意去龙虎山,你帮忙说说,他就听你的。”
徐凤年点头道:“知晓的,你忙你的,别妨碍我钓鱼。”
徐骁呵呵道:“再待会儿,都三年没跟你说说话了。”
徐凤年一瞪眼道:“早知如此,还把我驱逐出家门?!滚!”
一个滚字气势如龙。
可怜可悲北凉王立即两脚抹油,不敢再待。
一切都与玄天无关,玄天来到听潮亭,直入第九层,一个老头正在独自下棋。
“归来了?”
看了这家伙一眼,玄天淡淡回道:“回来了,你这家伙还真直接以听潮亭为家了。
我至少,还偶尔出去走走!”
“哈哈,人各有志,来一局?”
玄天摇了摇头,感觉没意思,走到一旁,拿起一本普通书册,看得津津有味。
“还以为离开了!”李义山开口道。
“离开,去哪?在这里至少不用担心,有个安身之所。
离开了这里,可就真要流离失所,浪迹江湖了。”
闻言,李义山嗤笑,“你?流离失所?你这变态要是愿意,纵然北离皇室,也会将你当祖宗供着。”
“过奖,那我还是在这里让徐骁供着算了。
衣食无忧,没钱了让徐骁打钱。”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回归了正常的生活,看看书,下下棋,聊聊天,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已然白雪飘零。
身肩大金刚,大指玄,大天象的玄天,本不惧这些许寒意,却一身白色裘衣。
这一天,玄天站在窗户边上,看向下方,一白衣人,女扮男装的家伙正在演练。
绣冬春雷,绣冬刀长三尺二寸,重十斤九两。
炼刀人不求锐利,反其道行之,钝锋。
春雷刀长二尺四寸,仅重一斤三两,通体青紫,吹毛断发,可轻松劈开重甲。
一柄绣冬卷起千层雪。
仿佛天下大雪都如影而行,倾斜向湖上疾行的一袭白袍。
磅礴壮阔。
一把春雷刀刀冷冽,湖面冰块劈散出近百道触目惊人的巨大凹槽。
风雪乱人眼。
刚拿起一根黄瓜啃的徐凤年动作僵住,看神仙一样直勾勾望着湖中一人两刀漫天雪。
啃生黄瓜苞米都是来回六千里游历熬出来的习惯,迎合世子殿下的“刁钻”口味,都准备了许多洗干净却不削皮的生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