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怵惧怕。
然事到临头,怕也无用,只能硬着头皮坚挺。
姜舒瞧着面色愠怒的众酒商,凝声道:“敢问诸位,姜记抬价可有违背商会规矩,可有违反大昭律法?”
这……众酒商张口结舌。
姜舒等了片刻,冷了神色道:“既如此,那诸位此举何意?”
面对姜舒字字珠玑的诘问,众酒商理屈词穷,想如之前对付姜父那般无理责闹,又畏惧郁峥。
沉默了一会儿,酒商们斟酌道:“姜记抬价是自由,但不该大肆宣扬,垄断货源,置我们于死路。还请万会长和王爷为我们主持公道。”
他们要求不高,只要姜记承错致歉,不再抬价,让他们有生意做就行。
一首不动声色旁观的万坚,此时被点名,不得不出面。
他上前一步,朝郁峥拱手道:“依王爷之见,此事该如何断?”
轻轻松松一句话就想将矛头引向他?当真是活成精的老狐狸。
郁峥淡睨着万坚,从容道:“此乃商会中事,自当由万会长做主。”
“这……”万坚为难了。
让他做主,却又在一旁看着,摆明了是要给姜记撑腰。
一边是商道同行,一边是背靠璟王的姜记,一个处理不好,两头都不落好。
万坚思忖瞬息,看向姜父道:“垄断货源,独占鳌头,的确有违商道常伦,姜老板为何如此?”
这事一闹开,万坚就得知了。他想了几日,也没想明白姜记为何如此。
酒水利润是大,但也及不上姜记的粮油绸庄等产业,没道理独占。且姜记素来平和沉稳,不会欺压同行,此次之举,着实叫人看不懂,猜不透。
姜父一脸无辜道:“万会长此言差矣,我素来遵规守矩,从无此等歹毒心思。”
万坚望向一众果农,意有所指:“那这是?”
姜父道:“买卖自由,我出价合理,他们愿意将果子卖给我,有何不妥?”
“若李老板等人也出价合理,我相信他们同样也愿意将果子卖给他们。”
万坚语塞。
他说的好像也没毛病,若非恶意压价,事态也不会演变至此。
眼见万坚竟被哄骗的有所动摇,李老板急了:“万会长,他胡说。现下整个上京,除了姜记酒坊,其余酒坊都收不到果子,这不是垄断是什么!”
这话什么意思?质疑他是个傻子?是非不分?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