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心中很是自豪。
她虽骄纵,却也明白侯府是她的靠山,兄长是她的倚仗。
“沈陆两家同气连枝,都会越来越好。”沈老夫人笑着回敬。
姜舒不爱说这些客套话,便只能垂首品茶。
好在沈老夫人要喝药,程锦初身弱也不能久待,很快便散了。
回听竹楼的路上,沈长泽和程锦初与姜舒同路。姜舒不想与他们同行,故意在花园停下,仰头看天上的明月。
回华清院的沈清容瞧见姜舒在花园赏月,轻哼道:“惺惺作态,附庸风雅。”
陆鸣珂本没留意,听沈清容这么一说,他扭头看了一眼。
清冷孤寂的月光下,姜舒静立在花园中,高仰着头望着天上明月,露出纤长脖颈,清贵优雅,似白鹄拜月。
皎洁的月光洒在姜舒的长裙上,似披了一层银光,美的宛如月光精灵。
陆鸣珂险些看怔了。
他自诩见过美人无数,也从不贪图皮相。可此时的姜舒,实在美的惊心,无知无觉映刻进他心底。
“夫人,侯爷同锦夫人走远了。”楮玉小声提醒。
姜舒闻言舒了口气,抬脚往听竹楼走。
凉爽的夜风吹起姜舒的裙摆,犹如花朵盛开在黑夜里,转瞬即逝。
操办寿宴是件大事。翌日,沈母寻了姜舒商议分工,召集府中下人开始筹备。
院落,客房,前厅,花园……所有地方都需要翻修打扫,必不能让人觉得侯府破落灰败。
府中下人之前分了一小半去酒坊做伙计,如今人手有些不足,姜舒提议从各院抽调。
为示表率,姜舒只留了楮玉和钟越两人,让听竹楼其余人都去帮忙。
沈母很满意姜舒此举,安排了诸多事务给她。
推脱不过,姜舒只能应下。好在凡事不必她亲力亲为,只需吩咐监督查验即可。
至于采买置办等与银钱相关的事情,沈母都自己揽下。
这日沈母在屋中算帐,算来算去都不满意,愁眉不展。
“母亲。”沈清容走了进来。
沈母放下账册,长叹口气。
沈清容见了便问:“母亲为何事烦忧?”
沈母道:“侯府空虚,大办寿宴花销甚大,有些头疼。”
沈清容诧异:“姜家落败了?大嫂没银子了?”
自打姜舒进侯府起,府中花销便由姜舒一力承担。时日一久,沈清容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