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首之灵道。

杨叶点了点头。

剑首之灵沉默了片刻，然后道：“当年，大千宇宙，神族为大，其下百族都要仰仗神族鼻息。那个时候，百族前所未有的团结，特别是人族与妖族的联手，组成的妖兽铁骑，更是数度挫败神族大军。那时，百族之间，就像是兄弟般团结。而现在，我看到的百族与当初的百族，完全不同！”

杨叶道：“时间会变！”

“确实会变！”

剑首之灵道：“我对现在这个世界很失望。”

杨叶沉默。

剑首之灵又道：“其实，那释天并未真正死去。”

“什么？”

杨叶惊愕的看向剑首之灵，“神族的那个族长并没有死？”

剑首之灵道，“此人之强，世所罕见。当初，我与轩辕并没有将他杀绝，也杀不绝，这种强者，已经很难死了。”

“那他去哪了？”杨叶问。

剑首之灵道：“不知。那一战，我们毁了他的肉身，灭了他的魂，但是却没能够斩断他的意念，这么多年过去……”

说到这，她没有在说下去了。

“百族知道吗？”杨叶问。

“不知道！”

剑首之灵道：“此事只有我与轩辕知道，当初为了安定百族，所以，他并没有告诉众人。而后来，没想到他却惨死他人之手！”

“被谁杀的？”杨叶问。

剑首之灵道：“许多人不想让他成为第二个释天，也不想人族一家独大，所以，他死了。不管是哪一族，只要没了外敌，都会选择内斗。”

杨叶看了一眼剑首之灵，然后道：“你与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剑首之灵飘到了杨叶的面前，“我跟着你，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能说是一个坏人。相反，你身上的很多品质是我很欣赏的。我问你，如果神族有一天要屠戮百族，你会出手相助百族吗？”

杨叶笑道：“不会！”

“因为百族杀你？”剑首之灵道。

杨叶道：“如果我说选择帮助百族，你是不是会跟随我？”

剑首之灵道：“是！”

杨叶笑道：“那可惜了，我不会相助百族。”

剑首之灵沉默。

杨叶抬头看向天际，“我杨叶这一生，人不负我，我不负人！神族从没有负我，我为何要去对付他们？百族如此待我，我为何要去助他们？以德报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