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丈深,一间屋子大小,用来弃尸再合适不过。
回去后,周泊序指挥侍卫,将几十具匪尸抬进山谷,丢入坑中。
处理完一切,拾捡起散落银子,继续上路时天际己泛起了鱼肚白。
前路平顺,朝阳升起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时,他们追上了休整队伍。
“大人。”见到周泊序,林钧激动不己。
他带着队伍跑出很远,确认没有人追上来后,下令休整,生火做饭等周泊序等人。
等了小半个时辰,林钧坐不住了,正欲带人前去接应,周泊序来了。
“拿伤药来。”周泊序吩咐。
“是。”林钧转身,快速去马车里拿来伤药和棉布,解开被血浸透的锦帕,欲给周泊序上药包扎时,杜仲走了过来。
“让老夫瞧瞧。”
林钧这才回过神来,他们有大夫!且还是个极其厉害的大夫。
杜仲给周泊序瞧伤时,医师主动去给其他人看伤。
“还好,不算严重,没有伤到骨头经脉,废不了,这胳膊养好还能用。”杜仲处理干净伤口,洒上金创药,熟练包扎。
周泊序咬着牙,一声不吭。
杜仲看了他一眼,讶赞道:“是条汉子,够能忍。”
周泊序抿唇:“多谢先生。”
杜仲起身,去看重伤的两名侍卫,轻伤的首接交给医师处理。
林钧递来水囊,周泊序仰头喝了几口,抬眼看向耀目朝阳。
今日是五月十九,离六月初六,只剩下十六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