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起轻吻?
这个写回答的人难道不考虑身高问题吗?
他怎么托着傅应飞的后脑勺?
傅应飞坐着他站着?
许鹤叹息着关闭手机。百度居然连查接吻都不靠谱,看来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得找个机会试试。
他蹲下来拿出行李重的衣物,将其展平后挂在原木色的嵌入式衣柜里。
屋内装有新风机和中央空调,房屋的散味处理做得非常好,没有任何灰尘和异味,虽然卧室的面积没有蓝京的家大,但确实和家里一样舒适。
等收拾好了东西,最后的逃避时间也消耗殆尽。
许鹤拿起录取通知书,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喃喃:“不就是亲了一下吗?没什么好害羞的。”
他做好心理准备,一把拉开房门,和外面同样拿着录取通知书、正欲敲门的傅应飞对上了视线。
许鹤:……
傅应飞放下举起的手,若无其事地问:“去报道?”
“嗯。”
许鹤强作镇定地走出去,反手关上房门,余光看见傅应飞红得不正常的耳朵,缠绕在胸膛中的紧张感顿时散去。
对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这位经常红得龙虾一样的人,已经变成泰山崩于前只红耳朵的成熟大人了。
真可爱。
在新生登记处走完流程后,许鹤领到了带着钢印的学生证。
不同院系的学生证在外表上如出一撤,翻开后只有名字和专业不同。
傅应飞对着手中的学生枕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大家都是接应,楚锦岩就只能读清大,但是他可以在许鹤的身边!
嘿,赢啦~
大学刚一开学,为期半个月左右的新生军训立刻开始,大家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和班级里的同学们互相熟悉,建立友谊。
奥运会刚结束没多久,大多数人都在电视上见过许鹤和傅应飞,就算不关注排球赛事的也听过这两位运动天才的大名。
来学校之前,许鹤曾害怕过出现被人围住问东问西的情况,但事实上同学们都很有分寸感。
他们的崇拜恰到好处,既不会上升到影响校园生活的地步,也不是完全没有。
零星问出的几个问题也全都与私人生活无关,所有人之间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社交关系。
但时间一长,藏在北大校园之内的球迷们还是逐渐发现了许鹤和傅应飞的奇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