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墨写上去的,最不易产生变化,能保存很久,文字用的就是祭文,那些怎么看都晦涩的古怪文字,竟然生生写出了一种飘逸感。
我看过很多的祖先留下的手札,这位老祖宗的书法可能是最棒的,虽然竹牍腐败,可上面的字迹倒还算清晰,不影响阅读。
可惜,竹简已经散开了,竹片散落成了一堆,在羚羊精把它们带回来的时候,更是混淆在了一起,顺序完全打乱了。
无双拿出的只是其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我看了几眼,祭文我是认得的,对方并没有使用天官巨阙和玄黄九葬里那些高深的祭文,只是因为内容的不连贯性,上句不接下句,根本无法阅读!
“读祭文就已经够吃力了,更不要说读现在这样的祭文,这个整理工作也是个不小的工程量。”
我叹了口气,又睨了一眼羚羊精带回来的那些薄薄的石板,保存的相对完好,可上面的文字却不认识,正是我们收到的那些金子卡片上的文字,可能现在全世界也就只有钱光启还能辨认这种文字了,于是乎,我只能收敛起心思,将竹牍重新收拾好了,起身道:“休息的差不多了,咱们也该回去……”
话未说完,茳姚的声音忽然在我心头响起:“你再取出那些竹牍来,我还想看看上面的文字……”
这娘们……一直在潜水,很少冒头,忽然说话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她,不认识祭文!
难道说……
我心头一动,又取出了几支竹牍,放在一起,让她对比着观摩。
须臾后,她长叹一声:“果然是……卫道子!”
卫道子?就是封印这里的天官吗?
她……知道这个人!!
这可算是意外之喜了。
因为年代的不准确性,我只知道封印这里的祖先是商代时的人,可殷商存国六百年,他具体是哪个时期的人就不清楚了,茳姚虽然是殷商王女,未必就一定知道他。
何况,我早已从茳姚口中了解过——礼官,在殷商时代其实和朝廷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
真正走上政治舞台是在周代制定周礼之后,礼官才开始登上政治舞台的。
而在殷商时期,负责占卜、祭祀的基本都是殷商的王族,礼官相对而言更加隐蔽,只有一部分人和他们有接触,更多的则是闲云野鹤,所以就算茳姚也说不出那个时代的礼官一门门庭状况如何,到底有多少族人,高手又有多少。
“你……认识他?这个……卫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