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低声道:“你看,我运气还是不错的,我缺的底气,别人马上就给我送过来了。”
春芽猛点头,又激动又高兴。
她看着小姐容光焕发的脸,还有几个月小姐就要出嫁,未来的婆家这么好,小姐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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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小侯爷又带着小厮出门闲逛。
最近吃得太好,终于长高长壮一大截的青葱满脸期盼地问:“小侯爷,咱们今天吃遍多少条街?”
小侯爷一扇子敲打在他头上,“还吃多少条街?你能吃完一条街,本侯算你有本事……咦,前面发生什么事?”
爱凑热闹的小侯爷马上带着小厮挤过去。
从围观的人群七嘴八舌的话中,让他明白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这里有两个孩子——女孩大概十岁、男孩七八岁,抱住一个明显是衙役模样的男人哭。
女孩哭道:“我娘不是故意的,我爹伤得又不重,求求你们放了我娘吧。”
衙役拧着眉,有些生气,“你们只关心娘,怎么不关心关心你们爹?他才是苦主!”
“可是爹只伤了一根手指。”女孩抹着泪道,“平时他打我们时,我们伤得比这还重。”
男孩也哭着点头。
周围知道这两个孩子的百姓纷纷附和,为孩子和他们娘亲打抱不平。
“就是啊,那王大郎喝醉酒时,总将他们娘仨往死里打,也不见你们官府上门打抱不平,咋的刘氏就因为保护孩子,伤了他一根指头,你们就要判她死刑?这不公平!”
在场的女人们义愤填膺,这不是鼓励男人往死里打女人吗?反正又无事,但女人绝对不能反抗么,因为只要反抗就得死。
衙役只得道:“这动机不一样,因为王大郞平日打妻女是为出气,但刘氏要抱着要杀夫的心思伤了王大郞,主观上有杀夫意图,所以即使王大郞没伤着要害,也要判死刑。”
闻言,周围的人顿时沉默了。
一个女人悲凉的声音响起:“真不公平,男人杀妻只需要坐牢就行,而女人杀夫,即使没杀死,也要判死刑,这世道还有公理吗?”
其他女人也是满脸难受,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小侯爷看得血压飙升,脏话连连。
这究竟哪个脑残判的?按这种说法,只要脑子里有杀人的念头,打一下也能按谋杀罪来判了?
这不是逼人成为圣人嘛?不,只是逼女人成为圣人,男人没这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