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嫀掐着他的脸不满道:“当初是你让我来洛阳散心,现在又这般推三阻四,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担心你。”赵允承抿唇,因脸颊被秦嫀掐着,说话都漏风:“夫人……且松手……”
秦嫀一脸娇蛮:“那你带我去啊。”见找赵允承还是犹豫,秦嫀又换上一副可怜的面孔撒娇腻歪:“好郎君,修晏,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修晏。”
赵允承被她磨得心绪起伏,脑袋晕陶陶,但还是有所顾忌,以为他太在乎秦嫀了,万一没有保护好磕着碰着,他会恨死自己。
“做人不能因噎废食。”秦嫀继续劝。
赵允承已有所动摇,还在默默坚持。
“这样吧。”秦嫀凑近他,在他耳畔小声:“你若是带我去,晚上我疼你。”
这是他们的黑话,每次秦嫀说疼他,就会……反正不会叫他失望。
赵允承眼睑微动,转过脸轻咳了一声,缓缓道:“也罢,既然你这么想去的话。”
他之所以答应秦嫀,肯定不是因为交易,交易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太好了。”秦嫀开心。
看见秦嫀开心,赵允承也开心,悄悄地勾起唇角。
那劳什子菊花会,举办在洛阳当地有名的一个湖边,人很多,称得上是个盛会。
据说楼上还有文人墨客比拼赋诗,竞争相当激烈。
站在画舫上游湖的秦嫀好奇心旺盛,她以扇掩面,目光朝楼上那边投去,只见一片片风流才子,轻衫墨发,有清隽斯文型,亦有唇红齿白小鲜肉型,叫人眼花缭乱。
她在瞧姿色各异的郎君们,郎君们也在看画舫上的一对璧人。
“听闻今年的双鲤坊被人包下了?”说话的人语气带着吃惊。
“哼,本是我包的船,但是被人截胡了。”去年在画舫上装逼的有钱郎君很是郁闷道。
同在楼上看风景的沈家二公子心情复杂,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朋友,船上的人是他二叔的继子和儿媳。
沈二公子心里有些酸酸的,他觉得沈辉堂弟能够从自己朋友手里截到画舫,完全是因为他阿爹从中帮忙。
作为沈家的嫡次子,他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叫他怎么能不郁闷。
“那位郎君瞧着气度不凡,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王公贵子?”有人打探道。
被截胡那位郎君不情不愿地透露道:“我问过知府,好似是东京城来的。”
赵允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