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才压下快要漫上嘴角的笑意,恢复了淡然的表情。
他转身走到往日处理公务的地方,直接跪坐了下来。
林阡有些尴尬地看了眼外面满眼八卦的其他人,犹豫之后,到底没有跟过去。
她略带几分不安地看着嬴政:“那个……你之前说的侍寝,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嬴政看着她,忍不住逗她:“你不懂什么叫做侍寝?”
林阡皱眉看他,一时有些惊诧抵触,一时又生出了几分慌乱,细究却又藏着几分别扭,心情复杂难言,让她自己都无法在短时间内理得清楚明白。
嬴政略过这个问题,看了眼自己身旁的垫子:“你之前摔在寡人身上,寡人都没有和你计较,你难道还因此生气了不曾?”
林阡犹豫一瞬,到底还是抬脚走到了嬴政身边,如最开始一样跪坐在他旁边。
嬴政看着林阡的模样,神情恍惚了一瞬。
但很快,他就调整好了心情。
林阡疑惑地看向他:“陛下,你让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不会真的是侍寝吧?】
嬴政愣了下,他本来是随口一说,如今倒真的开始考虑让林阡侍寝的可能性:毕竟他也许多年不曾去后宫,如今又喝多了酒,身体一直有些燥热难耐。
这点燥热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但问题是……
嬴政看着林阡的眉眼,很清楚几年相处下来,自己对她确实生出了那么几分男女间的喜爱之情。
想到初遇那一夜,他眸光变得深邃了几分。
可是……
嬴政又想到搞得秦二世而亡的十八子,不免皱紧了眉头。
想了想,他看向林阡:“在你的世界,可存在让人无法怀孕的药物或其他东西? ”
嬴政恍惚记得,林阡曾提过一嘴“避孕药”?
望文生义,这避孕药应该可以避免女子怀孕?就是不知道林阡是否知道药方,又能否能在现如今将其配出来。
林阡瞬间僵直了身体,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嬴政。
【刚提到侍寝,如今就问避孕的东西,你不会真的想要我侍寝……】
林阡顿住,终于从自己记忆深处的某个犄角旮旯里面扒出来了一件事:好像……她如今还顶着嬴政后宫八子的身份?
也即是说,她本来就有侍寝的义务?
林阡整个人都麻了。
她呆呆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