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总也走不到头,一路上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只觉越走越荒芜、越走越孤独、越走越害怕,最后靠着墙根,无声地颤抖起来。 牙关咬得死紧,拳头紧紧握住,身子绷成了一张弓。她在梦里挣扎,额角沁出冷汗,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这五年对她来说是人生最大的磨礪,她已经学会做梦都滴水不漏,不让人拿住任何把柄了。 锦衣卫睡觉不能睡得太死,夜里总要警醒几次,这是余崖岸多年养成的习惯。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