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手。而沈午鹫则是百炼境中期的武者。所以这点精力的消耗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事儿。一个个精神抖擞。而且他们平日里也是闲,难得遇到这么大的一个案子。
“大人,这里不太对劲啊!”手下人将从廊源城衙门的案牍库里摘录拓印的卷宗收拢分拣的时候顿住了好一会儿,眉头紧锁,拿着两份卷宗似乎在比对,最后才朝着同样在埋头分拣卷宗的沈无鹫禀报道。
“哦?给我看看。”沈午鹫一边接过手下人递过来的两份卷宗拓印,一边快速翻看。同时示意对方把自己的看法讲出来。
“大人,吴远的遗书上分明言辞凿凿的说他的儿子是被一个叫张砚的人害死的。而从他儿子死到他自己暴毙家中,中间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跨度。以吴远圣徒的身份,他不可能放任杀子之仇不管,即便用他自己的手段办不到,也可以利用那些臭虫的手段杀人的。这种事情他也干的不少了。况且这种情况臭虫们也不至于会拒绝才对。
可是,您看,直到现在为止这个叫张砚的人还活得好好的。并且按照这份卷宗上对其最新情况的记载,这人已经是廊源城讲武院里的客教了。
大人,寻常人在面对那些臭虫的时候几乎不存在反抗能力。这个张砚怕是有问题。”
沈午鹫看完手里的两份卷宗拓印抬起头来,笑道:“呵呵,肯定不是普通人。不然能被讲武院纳入客教?而且这人的卷宗太详细了。恐怕我们的杨杰大人也关注他许久了。明日到衙门去问问看,或许还能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