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明白了,大概道者,是我的过去现在未来,将军战士,是我的选择。”
“我不需要师父的功法,若说师父的指引,我想我可以在族长身上得到。”
“你自己决定便好。”花间辞心情微妙,本是想将他劝留下来,怎又收到了一波他对自家族长的崇敬,这样的人,根本赶都赶不走吧。
“我得感谢花道友的开解,让我放下对回归故乡的执念。”硕狱站起来抱拳一礼,“故乡我还是会想办法回去一趟的,不过只是为了了结些事。”
“愿道友得偿所愿,你之事,我不会在族长面前多嘴。”
“说了也无妨的。”硕狱笑意轻松,忽又一变,“如果族长来了崂荒,道台会那个真君不会就是族长吧。”
花间辞疑道,“谁?”
硕狱掏出书册递了过去,“你看看这册鳌头通书上的画。”
“画的真丑。”
“”
“去裁判司问问就知道了。”
两人拎了迷失在道台馆里的左逐之前往隔壁裁判司,报了湛长风的号后,被接引到了会客厅。
湛长风也才回来没多久,几人久未见,自然要叙番话,谈谈这些年发生的事。
花间辞三人以游历为主,湛长风这边却是一桩桩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涅槃会黑界虽没有真正牵涉到昼族,却影响了昼族的生存环境,不可不重视。
只是他们力有未逮,唯提高防范。
“族长也算因祸得福了,我听说道台会上的裁判,来历都不小,旁人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硕狱低声道,“就是有一点不太好,某些身负大传承的生死境修士,不将一般真君尊为前辈,有时还会变着法去挑战他们。”
左逐之点头说,“对,尤其巡察裁判中被‘误伤’的不在少数。”
湛长风轻叩了两下桌案,“这也没什么可在意的,不过我既然当了这裁判,你们在外就不要称我族长了。”
“那么快就要六亲不认了?”花间辞促狭淡笑,留下一堆玉简,优雅起身,“这是我们在崂荒中界大界的一些见闻,你抽空可以看看,我们不适合在裁判司待太久,得走了。”
“去吧。”
湛长风没有留着他们,玩笑道,“法会上你们恐怕会一直看到我,别给我六亲不认的机会。”
左逐之抢先保证,“真君放心,我们乖着呢。”
说到这个,花间辞反而不放心了,“界域修士之间有摩擦,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