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学生,就算文化课差了点,他也不好说什么,何况她并不差,反而极出色,前几日已经提前完成了算术棋术地理等等基础课程的进程。目前基础课程中,也就只有文史还在学。
秦焕不知道的是,她的道仪锻体也完成了,所以她又去找姚俞先生了。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草庐前,不远处的峭壁上仍有人上下攀爬。
“我已经通过道仪锻体,姚俞先生能否教我法术?”
姚俞先生挠挠头,有点不耐,“去上面攀百个来回,我便教你。”
湛长风问,“百个来回即可吗,需要达到什么特殊条件?”
“不教了不教了!”姚俞先生斥道,“既然来学艺,就该全身心信任师傅,师傅让你从崖上跳下去,你也得跳下去!你态度不端正,我不教!”
姚俞先生对看过来的学子道,“诸生要引以为鉴,学艺就得有个学艺的样子,别整得跟二大爷似的,这里没人惯着你们,不想学就走!”
学子们纷纷躬身,“先生说得极是,我等定不会违背您。”
湛长风自问态度已然极好,但他不想教,理由就有千个。
湛长风也不是真想来学法术,她要学也是学龙甲神章里的五行道卷。
她就是想近距离观察一下筑基修士的精气神有哪些不同。
姚俞先生的气息确实比先天强大数倍,神魂也很稳固,她的魂禁估计对他没多大用处。
至于力量,那得打一架才能确定了。
但这些分析,对于如何筑就道基并没参考价值。
湛长风遏着给他来个搜魂的冲动,从容如故,“既然姚俞先生不想教,那我也不强求,告辞。”
却不想,此间事被几个学子传扬出去,让社学热闹了一番。
湛长风其实除了和先生们讨教外,独来独往根本没闲心和人打交道。可她本身功课佳,气质独特,偶尔还被几个先生挂在嘴边用来教育别人,这样一来,谁还不知道社学新来了个厉害的旁生。
而且这个旁生不管是关于修炼的课程,还是关于文化的课程都十分拔尖,好像没有她学不会的。
学子们凡听过她的名,都不无羡艳,恨不得跟她换个脑子。
然在今日,她被姚俞先生训斥了!
“也不过如此嘛,学得好又怎么样,不能修法术,道仪算术什么的再好,也就是个空架子,以后顶多当个教书匠。”
“姚俞先生都不认可她,看社学里谁敢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