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的要厚一半。”
“做鞋不容易。鞋底子越厚,就越要花功夫和力气。若是她不心疼你,犯不着如此。”
“她脚后跟有很厚的茧子,而且裂了口子。说明她总是走很多路,做很多活。”
“她如果不在意这个家,也不用特地折返回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和人私通。”
付拾一一句句都很轻,平静到甚至显得冷漠的分析,却让人心底里止不住的颤。
所有人不得不跟着点头:的确是如此。
就连任察,也是微微失神。
付拾一叹了一口气:“最了解你妻子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她到底有没有和别人偷情,你应该心里有数才对。她成日那么忙碌,她有没有那个时间去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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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拾一把话问完了,就一个字不想多说了。
任察失神了很久,最后却还是冷漠道:“那又怎么样?如果她没和人偷情,她的胎记那么隐秘,怎么会被人知晓?”
付拾一懒得回答。
李长博冷冷地看着任察:“你刚才,并没有反驳自己杀了人。”
和杀人相比,妻子是否不忠,自然不值得一提。
任察一愣。
李长博道:“人只会去反驳自己被冤枉的事情。尤其是几件事情放在一起——”
付拾一默默给李长博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李县令的确是老司机。
任察此时渐渐没了凶狠:“没听清——”
李长博扬眉:“我说得并不含糊吧?而且我还想问你,就算你恨你妻子,可她都死了——你却没有半点难过和感慨,又算什么?”
李长博微微顿了顿,道出真相:“因为事情就是你做的。”
任察摇头:“不是我,你在胡说!”
李长博看一眼付拾一。
付拾一颔首,接过话来:“金娘身上并无别的伤痕,她脑袋却不见了。要么你是觉得不想让人认出她来。要么就是因为伤在她的头上。”
任察只说付拾一胡说。
付拾一就说起别的:“再说嫁祸给宋二牛。你为什么那么恨宋二牛?他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
任察冷哼一声:“他算什么老好人?他做了什么好事儿他自己不知道,我知道!他因为偷看女人洗澡,被我抓到了好几次!”
付拾一了然点头:“他也偷看金娘了吧?”
任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