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抬进库房里。”
桃花扶着楚玉仪往前走,“小姐,您说的没错,根本不舍得给好东西。”
楚玉仪比任何人清楚贺家的家底,面上好看,内里缺钱,不知哪位倒霉的女子嫁进贺家。
内力早就腐烂,女子嫁入如投胎,贺家就是虎狼窝。
一个孝字压着人喘不过气来。
膳食端上来。
楚玉仪没有胃口,她摆手,“都撤下去。”
“小姐,您用些吧。”
“不想用,刚刚被恶心了,烦闷的厉害。”
“桃月呢?”
桃花低声说,“我让人跟着她,怕是有别的心思。”
楚玉仪起身,“我小睡一会,无事不许打扰我。”
“是,小姐。”
醉月楼。
雅间。
“五殿下有何要紧事,匆匆招我前来,昨日可是我与娘子成亲的日子。”
顾渊,字瑾之。
“瑾之,叫你前来有要事相商,父皇有意让我治理水灾。”
萧铄不解皇帝的意思。
顾渊沉思许久回,“殿下,您不可去。臣看,皇上是在试探您有没有夺嫡的打算。”
“噢,何以见得?”
“眼下三皇子与大皇子风头正盛,皇上突然问您,是想试探您的想法,对您的母妃心怀愧疚,有意扶持您,打算三足鼎立。”
“可您在明面上追随的朝臣不多,若您此时暴露野心,怕是大皇子与三皇子联合对您动手。”
“您防不胜防,依臣看,您同皇上说不想去。举荐大皇子去,他是长子,说得通。”
“反倒卖了大皇子一个人情。”
萧铄赞扬道,”瑾之,你是我的好军师。“
顾渊微笑回,“殿下谬赞了。”
他看着五皇子许久,欲言又止。
他也需有软肋,不然五皇子会忌惮他。
“瑾之,有话便直说。”
“殿下,臣刚娶妻,手中没有什么好东西给内子用,听说,您最近得了一颗东珠,美丽不凡。”
萧铄淡笑道,“知道疼人了,我还以为你铁石心肠呢。”
“殿下说笑了,内子父母双亡,胆子小,成婚第一天可怜巴巴的问我,可以不参加宴席吗?”
“当时我一愣,问她为何?”
“她说自己什么都不会,怕给我丢人,我第一次见这般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