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没有。
“太后多虑了,拥立皇帝乃是天下大事,断然没有轻易更变的道理。”
王祥认真的说道:“太后所说的事情,定然会有诸多贤才来支持。”
太后点着头,“听到您这么说,我也就安心了,高贵乡公年幼,生性孝顺,等他前来洛阳,就该向您这样的大贤请教,您应当以老师的身份来教导他,让他学会孝顺的道理啊!”
太后这番话听起来像是下达命令,本质上还是一个交易。
而王祥又怎么敢拒绝太后的命令么?
他赶忙起身,诚惶诚恐的说道:“老臣无才德,不敢为陛下之师,可定然会辅佐劝谏陛下,让他不负烈祖皇帝的衣钵!”
交易达成。
王祥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离开了皇宫。
次日,以高贵乡公嗣烈祖皇帝的言论就席卷了洛阳,诸多道德之士痛心疾首的表示:
齐王无德,不能祭祀烈祖,而烈祖不可失祀,应当让关系最亲的高贵乡公来过继。
这是刚好戳中了司马家的痛点。
毕竟烈祖皇帝的祭祀是如何中断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现在的司马家虽然如日中天,却还没有达到司马昭时的完全体,不可能无视烈祖皇帝断祀这样的大问题。
谁也没有意识到,原本的诸多宗室内选一个的填空题愣是变成了曹髦与曹据之间的选择题。
司马昭勃然大怒,当即召集诸多贤才,让他们都到自己的府邸内。
随即又准备在城内进行戒严。
就在司马昭决定跟这帮犬入的大干一场的时候,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出现在了这里。
他的出现,打断了这次的会议。
这男子身材高大,穿着华丽,眼里有些傲气,却不同于郭建,众人急忙起身来拜见他。
此人叫钟会。
他是曹魏重臣钟繇的幼子,五岁时就有极大的名气,博览群书,被司马师所看重,后来成为了司马师的重要幕僚。
他带来了司马师的命令。
“大将军云:朝中多忠良,为烈祖身后事计,此善事也。”
司马昭皱起眉头,赶忙起身,将钟会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按着他坐下来。
“士季啊,大将军到底是怎么想的?若是答应了他们,那他不就是能继承烈祖皇帝全部的若是往后有什么变故,这如何能行呢?”
司马昭就差将往后怎么登基给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