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也因此一蹶不振,你怎会不知此事?若敢信口雌黄,本官可不答应!”
被他这么一唬,珍妹儿可吓哆嗦了:“奴婢。。。。。。”
这时候关拓脸上挂着笑容问道:“珍妹儿,刚才你说这儿只管饭,那就是没工钱了,对吧?”
“嗯。。。。。。”她点头承认了。
“都快三年了,干了这么多的活儿,却一文钱都拿不到,也真是可怜啊。”
珍妹儿小声道:“也有客人大方的,会打赏一些。”
“那能有多少?”关拓道:“以前还有口饭吃,可现在再这么下去,恐怕连吃饭都成问题了吧?”
话音落下,他朝珍妹儿看了一眼,取出一块不小的银子置于桌上。
珍妹儿见到那块银子,眼睛都直了:“大人,这是。。。。。。”
吉孝贤又敲打了她一句:“你虽说不愿卖身,可现在金玉楼每况愈下,这儿的姑娘又青黄不接,什么时候会轮到你身上,可说不准啊。”
珍妹儿一听,可慌了:“太爷,奴婢可没签卖身契啊!”
“这重要吗?先不说你没饭吃的时候会不会改变心意,就算你真的不愿意又怎么样?席春娘有得是手段,那金莺儿不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珍妹儿心中一凛,瞬间不说话了。其实不久之前席春娘就找过她,问愿不愿意接客,被她以“自己年纪还小、暂不考虑此事”推脱掉了,不过当时明显感觉到席春娘眼神有异样,令自己有些毛骨悚然。
关拓又接上去说道:“做人,可要多给自己留条后路啊。”
他拿起那块银子又往桌上敲了一下,就不再多说了。
“大人,奴婢愿意说!”珍妹儿终于下定了决心:“莺儿姐姐被锁在屋里的时候,就是奴婢每天给她送饭的。”
“这就对了嘛。”关拓拿起银子塞到她手中:“慢慢说。”
珍妹儿朝门口方向望了望,见关得好好的,这才沉声道:“她的性子特别烈,来了之后没少挨席妈妈的毒打,可是一直坚持不肯接客。有一天,奴婢要去给莺儿姐姐送茶水,却被席妈妈拦住了。她从怀里拿出了一小包药粉倒入茶壶之中,晃匀之后再让奴婢送进去。”
赵怀月蹙眉道:“你难道不知道她在茶壶里下的是什么东西?”
“知道的,是迷药。”珍妹儿咬着嘴唇道:“以前这儿的姑娘若有不肯接客的,席妈妈先是打上一顿,再饿上一阵。若还是不肯答应,就会在饭菜或茶水里下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