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伙房找吃食,那时候刚巧范彪也在伙房。他们两个人平日里就针锋相对,那次遇上之后自然又吵了起来,所以熊沙儿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毒。”
她转向阿标问道:“那天熊沙儿确实只来了一次吧?”
阿标晃动着大脑袋答道:“小人敢保证只来了一次。就他那个大块头,来了第二次肯定会记得。”
“锦带。”白若雪又转头问向了她:“你端起汤盆之后,中间有没有人向你搭过话?又或者有没有将汤盆放在某个地方之后暂时离开过?”
锦带非常认真地答道:“奴婢可以向大人保证,奴婢端了汤盆之后就直接到了小饭堂,中间既没有遇到人,也没有做任何停留。”
“那好,熊沙儿的嫌疑可以首先排除了。”
熊沙儿听到之后,紧绷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别看他虎背熊腰,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刚才可是满脸紧张之色。
白若雪继续说道:“第二个可以完全排除的人,就是阿标。”
“阿标?”袁润良有些不相信:“阿标是厨子,他想下毒的话是最容易的一个,不该是最有嫌疑的人吗,怎么变成可以完全排除了?”
“你说得很对,阿标的嫌疑确实最大,不过有一个证据能够证明他无罪。”
冰儿端上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五颗掰碎的莲子。
袁润良疑惑地问道:“这五颗莲子怎么了,有毒?”
“这是从泔水桶里找出来的,其中三颗是普通的去心莲,两颗藏了毒。阿标告诉我们,他一共喝了两大碗汤,还吃了七、八块排骨,不喜欢的莲子则丢进了泔水桶。到底吃了多少,这个我们无从考证。但如果他是凶手,那这五颗莲子就绝不该出现在泔水桶里。”
“为什么?也有可能是多下来的啊。”
白若雪将莲子用勺子分成两堆:“如果阿标是凶手,那为了确保成功,就该将每颗莲子里都塞入鹤顶红,而且全部舀进汤盆。像这种去心莲子和毒莲子同时存在,很明显是炖的时候后面偷偷放进去的。”
“那也可能是他觉得放一部分也足够了,毕竟鹤顶红只需要吃上一点就能致命。”
白若雪拨了拨那两颗毒莲子道:“那至少应该将两颗毒的放进去,不然他又何必浪费这么多时间做毒莲子?为了提高下毒成功率,他应该这么做。如果我们问起莲子问题,他完全可以说自己不喜欢吃莲子,所以把莲子都盛入汤碗了。”
袁润良承认这个很有道理。
“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