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笔记本,一手在上面写字。
他双臂环住奚嘉,奚嘉整个人在他怀里。
莫予深的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笔锋深刻。
没用一分钟,写好。
‘莫予深已经把照片删掉,无心为之,不怪他’。
奚嘉指指后面那三个字,“谁说我不怪你了?还真会朝自己脸上贴金。”
莫予深没接话,合上笔记本,和笔一块,放在床头柜上。
奚嘉翻了个身,面对着他,趴在他身上。
她静静看着莫予深,他眼神平静,但欲望,直达眼底。
莫予深扣住她的背,侧身。
奚嘉从他身上滑下来。
莫予深关了奚嘉那侧的灯,房间漆黑。
樱花粉的睡衣,也看不清。
奚嘉伸手,勾住莫予深脖子,两人面颊紧贴,“老公,你……”后来的话,全都被莫予深吃了下去。
他的腰腹,刚才她坐上去写字,肌肉坚硬,硌人。
这会儿,她双腿攀着,特别有力,能承受住她全部重量。
凌晨,奚嘉累了,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躺在莫予深怀里睡着。
次日一早,莫予深要去公司开会,比奚嘉先起。
奚嘉一直睡到八点钟,自然醒。
昨天的事,大部分都忘了,不过记得今天九点钟要去马场训练。
今天空气没昨天的好,天空灰蒙蒙的。
一晚过去,马场的落叶又多了不少,草也泛黄。
训练休息时,奚嘉就喜欢趴在窗台上,看看马场里的景。
没人工修剪过,透着自然美。
马场里有条河横穿过,沿河都是芦苇和狼尾草。
奚嘉趴在窗台,正好能看到河边。
深秋初冬,芦苇和狼尾草变成枯黄,随风摇曳。
这家马术俱乐部,一共三个大股东。
当初投资这家马场的初衷各不相同。
有人为利益,有人为爱情,还有人为友情。
莫予深就是为利益的那个股东。
钻钱眼里了。
奚嘉远眺了会儿,眼睛休息的差不多,刚要转身,沿河那条路上跑来一个人,穿着运动衣,像在锻炼。
近了后,奚嘉看清那人。
她对着窗外喊了句:“渣杨!”
武杨跑过来,气喘吁吁,他一早围着马场跑了几圈,已经跑了几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