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深自骨髓的疼痛以及那难以言说的疲惫令刘昭始终无法睁开眼睛,直到一股奇妙的清香飘来,他才抬起沉重如山的眼皮。
“这里是……对了!俺在和曲衡此试!”
想到这个的刘昭猛然坐起,可身体上的疼痛令他又是躺了下去,看着头顶陌生又熟悉的杏色毡布,他知道自己这是在帐篷中。
“俺咋在这儿?是了,俺是被曲衡一脚踢晕了……踢晕了!”
刘昭忽然想起什么,又是直起了身子,针扎般的酸痛再次侵袭全身,他呲着牙看了眼周围,只见偌大的帐篷中,只有他自己一人,以及中央燃烧着的火炉,火炉上还炖煮着什么,奇妙的清香就是从那上面飘出来的。
“好香!比上次的灵牛炖老参还要香!”
口水不禁从嘴边里流出,刘昭觉得自己的酸痛都少了很多,
“还是什长炖的吗,那我们……”
“不,咱们没赢。”
“嗯?”
一道人影挑起门帘,施施然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刘晖。
“咱们……输了?”
“嗯。”
刘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而后轻叹道:
“曲衡的踏血浪翻连我都要避其锋芒,哪怕你最后将气机融进了招式,也只是以卵击石。”
刘昭默然,好一阵后才小心道:
“那……对方的惩罚是什么?”
“战斗,”
刘晖定定的看着刘昭,认真道:
“接下来的五天,我们全都是对方的战偶。”
闻言,刘昭心中咯噔一下,他知道当战偶是个什么滋味,也明白以梁中的高傲怕是很难接受被死对头呼来喝去,
“什……什长他是咋说的?”
“说什么?君子一诺,一言九鼎。”
刘晖大袖一甩,也不知从哪里拉出一把矮凳坐了下去,
“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接下来的几天,曲衡恐怕会是找你的麻烦,毕竟你将他逼到那个地步,落了他好大面子。”
“这个……”
刘昭挠了挠后脑勺,憨笑道:
“我早就有准备了,了不得就是每天挨顿打,他又不能杀了我。”
“话不是这么说的。”
刘晖摇了摇头,肃声道:
“你也知道曲衡的气机很诡异,其家传的禹柔步外柔内刚,到他这里却是霸道十足,偏本人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