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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现在如何了？”

在红缨将军的安排下，方行见到了离恨天的神女，也即是红缨将军的妹妹赵青鱼，道号青灵仙子，而她，便是当年在南瞻玄域时曾与方行一起打劫的青衣劫匪，也算是有过合作的经历，不过很奇怪的，在方行身份显赫，大宴三天之时，她竟然一直没有前来，似乎在躲着方行，还是在方行因着青月灯一事，对小蛮的思念难以遏止之后，强迫着红缨将军将她唤了过来的。

“小蛮很努力，在扶摇宫这一代的女弟子中，她算是丹法第一人，修为也不落人后，出落的更是楚楚动人，而今已经算是扶摇宫弟子里的出类拔萃的几个人之一了……”

青灵仙子喟叹着开口：“只可惜，她大概永远也做不了扶摇宫的圣女！”

方行眉头皱的结实：“凭什么？”

青灵仙子道：“因为她的血脉！”

顿了一顿之后，她补充道：“你应该还记得，小蛮有狐族血脉，乃是妖蛮之属，而在神州，诸大道统面上不说，但实际上对此禁忌严防死守，身为妖蛮的她，永远不可能手掌青月灯，化作扶摇宫普渡众生的圣女，这是她的先天原罪，无论她多努力，天资多好，都改变不了的！”

“去先天原罪，我的小蛮就是最好的！”

方行恼了起来，一脚踹翻了玉案，酒菜洒落了一地。

他倒是知道，妖蛮的身份，向来尴尬，被人看作是下等人，就连当年，小蛮还不足十岁，便被人当作牲口一样，提在高台上大声叫价，而如今。妖地在神州立下了道统，敌对之势已渐渐改变，但对于妖蛮的认知根深蒂固，却还是存在于很多人的心里。尤其是扶摇宫这等古老的传承更是如此，若修行界里人也分三六九等，那么这一批人，无疑便是最为高贵的一批。

只不过，方行平时不大理会这些。偶尔听人提起，还是关系到了小蛮，便觉得怒气大炙。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要向你赔罪！”

青灵仙子待方行发泄完了怒火，才忽然开口，表情有些凝重，稍显失落。

“额，陪啥罪啊？”

方行呆呆的抬头，不知道青灵仙子何出此言。

“或许你该先见一个人……”

青灵仙子沉默了稍许。而后祭起了一块玉符，一道青烟自符内飘散而去，良久之后，却从行宫外面走进了一个人来，身穿一袭白裙，身材高挑，容颜静丽，怀中抱着一柄剑，飘入了行宫之后，便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