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调整过后,稍微一调,就能改变一个人的行为。
就像是,有人病会叫人变懒,有些病会叫人变胖变丑一样。
自来,都说酒是百药之长。这药和毒在大夫手里并无多大区别,端看怎么去用了?
此时给韩宗敏酒,他会亢奋,会冲动。
一个机体无病的的人,一个一不小心就将冲动阴暗这样的缺点暴露出来的人,我倒是要看看,他身边还能留住几个人。
当然了,这个事只能跟四爷说,其他人一句都不能提。
四爷特别惊奇的看桐桐:“你的医术当真是能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信手拈来皆是妙方。”怎么会想到先把人的某个脏器调整到哪个状态,再用最日常的东西刺激它。五脏六腑,七情六欲,竟是跟拨动琴弦似得,能这般的拨弄。
真的!桐桐在某些方便真乃奇才。
桐桐不住的点头,“我大概出身医术世家?”
不是天上的司药仙女了?
桐桐:“……”讨厌!
四爷就问说,“怎么不把这些都记载下来?”
“疑难杂症可记载留下来。但这个东西,不能!这有些东西能救人,有些东西则是害人的,留它作甚。”对医者而言,害人从不是指的炫耀的事。
那着实是可惜了的。
此人,四爷觉得暂时可以不用搭理了!依照桐桐的性子,她定是连太医在哪个阶段会给对方用什么药,对方的身体会有什么变化,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那么,怎么可能给再叫此人脱离掌控呢?
喜怒哀乐悲,全在她手里攥着呢。
果然,过年的时候,林克勤和林克用去给韩宗敏去拜年,酒才过三巡,对方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他说林克勤:“我以为你在西北,好呆能拖年,谁知道你这般的不及时,几个小崽子,你便乖乖的回来了!这些年的世子,你当的可真是老实!”
边上执壶的刘先生几乎白了脸。
林克勤:“……”酒后吐真言?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林克用拉了林克勤起身,“大兄,我醉了……头疼,先回吧!回吧!”
好!回吧!
一出来林克勤和林克用对视一眼,然后各自撇来头。
刘先生看着跟以往的所为截然不同的主公,第一反应竟是:这是谁把主公给换了?
显然,这是荒诞的。
那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主公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