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懒得回去了。”
沈绒向盛明盏使眼色,暗示她不要说漏嘴昨晚偷喝酒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盛明盏觉得沈黛笑着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些耐人寻味。
一开始盛明盏没好意思当着沈黛的面枕沈绒腿上,后来实在拗不过沈绒强硬的邀请,迫于她的淫威只好就范。
沈黛带着她们往回走的时候,夕阳落尽,水面上依稀荡漾着点点余晖的残影。
沈绒耳后和发丝中洗发水淡淡的香味,跟着气温降入盛明盏的嗅觉。
她身上清新自然的香气,比早开的桂花清甜,似小船搅动着盛明盏的心湖。
船摇摇晃晃驶进夜的入口,日光散尽,盛明盏终于能明目张胆地看向她枕着的人了。
沈绒一边的头发被她嫌碍事夹到了耳后,另一边很自然地垂在脸边。
她套着薄暮的外衣,时常携带狠劲儿又很容易被笑意沾软的眼睛里,有远处的灯火。
越是宁谧美好,越是让盛明盏心头渐起失去的恐慌。
当初她也曾有过这样的亲密无间,转眼物是人非。
更让她感到不安的是,她竟也不怀念已经失去的那个人。
“盛明盏,喜欢你的人才不会舍得让你难过。”
沈绒的这句话一直缠在盛明盏的心头,是她与自己和解的开始,也是爱慕的起源。
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了全世界最好的女孩。
十八岁的盛明盏第一次
明晰“爱”比她想象的还要脆弱,却更加坚定了她守护的决心。
她要这满溢的爱意,永无倾覆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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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吃过晚饭,两人各自看书去了。
夜里十点,谁也没有发微信,却如同约好一般,又一次在无人的厨房“巧遇”。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只是随便和对方聊一聊损两句,都很开心。
十一点半,沈绒实在困得要站不住了,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和盛明盏的闲聊。
两人一起上楼,走到了楼梯口,沈绒往右盛明盏往左,就要背道而驰。
“晚安。”
盛明盏走到门口的时候,不舍地回头。
正在推门的沈绒回眸,揉着满是困意的眼睛笑道:
“肉麻。好啦,晚安晚安,盛明盏你给我好好睡觉,回头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腰。”
盛明盏本要说她没大没小,想了想没反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