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盏就要叫车,袖子被沈绒拉住。
“盛明盏,嘿嘿,盛明盏。”
盛明盏:“……犯什么病?”
沈绒没头没尾地开始撒娇,“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盛明盏还真就听懂了她在说什么。
“不可以,妈说了让我看住你,不能吃甜食,任何都不行,特别是巧克力,等你嗓子好了再说。”盛明盏一身正气,直接拒绝。
“我已经好了啊!你听我声音早就正常了!”
“明明还在咳嗽。”
“就一点点咳嗽而已,我都憋多久了?再吃不到我的熔岩蛋糕我会死!”
“忍忍。”
“盛明盏,盛明盏……”
盛明盏的衣服就要被她扯掉了,无奈地说:“你上哪儿学的这套,怎么不对妈撒娇?不行啊……”
听盛明盏口风有点松动,沈绒知道有戏,趁势双手抱住她的胳膊,整个人往她身上贴,声音又软甜了几度,还丧心病狂地加入了一点哭腔。
“我不能对你撒娇吗盛明盏?就一口,盛明盏昂昂昂——就一口也不行吗?”
盛明盏被她拐着调的撒娇弄得耳尖上发热,从心窝软到双腿。
“什么叫、什么叫一口?人家都是一整块
卖的。”
“我吃一口,剩下的给你吃。”
“谁要吃你吃过的东西啊?”
“那我全吃了也行。”
“?”
“好不好嘛盛明盏,好不好嘛,盏盏——”
“……”
盛明盏被她娇得有点缺氧,头晕,身不由己地给她买了她最喜欢的那家巧克力熔岩蛋糕。
沈绒还是很乖的,说吃一口就真的只吃了一口。
剩下的盛明盏全填了自己的肚子。
以前她觉得沈绒的口味有毛病,那么甜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吃,都不会腻吗?
而且唱歌的人吃什么甜食。
没想到陪她吃着吃着竟习惯了,也觉得有点好吃。
沈绒吃到了心心念念的蛋糕,心满意足地将手伸进盛明盏的上衣口袋里,和她撑着同一把伞,往能停车的地方去等出租车。
走到一半,盛明盏似乎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拉着她走到小巷子口。
盛明盏蹲下,沈绒也跟着她一块儿压低身子,好奇地问:“干嘛啊?”
盛明盏指着黑暗深处,一只趴在地上湿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