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之上。

杨叶直视素裙女子，白裙女子笑道：“当然，你也可以直接动手。你可以选择的！”

杨叶走到了白裙女子的对面，他坐了下来，他目光落在棋盘上，这是一局残棋。而他，已经处于绝境，最多两步，这盘棋他就输了。

应该说，他必输无疑！

必输的棋局！

杨叶抬头看向素裙女子，“能重新下？”

素裙女子摇头，“棋盘如宇宙，这盘棋就是三维宇宙，它的处境就是三维宇宙的处境。从新下，你得有打败我的能力才行。恕我直言，你现在能吗？”

杨叶沉声道：“不公平！”

素裙女子笑道：“这世间哪有什么公平呢。”

杨叶目光落在了那棋盘上，沉默。

素裙女子也不急，“我喜欢下棋，因为我觉得，棋道，如剑道，如人道，如浩瀚宇宙之天道，它包含一切，下棋，就是在悟道。”

说着，她指了指杨叶身后，“曾经，我觉得那阎君不错，所以与他一起下棋，可惜，他并未懂我的意思。也并未从棋盘之中悟出个什么，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可惜！”

杨叶抬头看向素裙女子，“你以三维宇宙与四维宇宙为棋盘，这三维宇宙与四维宇宙的万物万灵就如同这棋盘上的棋子，而你是下棋人，你操纵一切。”

素裙女子轻笑，“规律！茫茫宇宙，有一种规律，比如，日落之后升起，比如，潮涨潮退，又比如生来死去……宇宙包含太多，所谓的道，我称之为规律。”

杨叶沉声道：“你打破规律，就是打破道，你已破道！”

素裙女子嘴角笑容越发灿烂，“你是第一个知道我境界的人，破命之后，我用了无数年的时间，研究出了一个新的境界，就是破道。所谓破道，就是破开规律，超脱大道。”

说着，她轻轻一指那棋盘，“众生如棋盘，而我，棋盘之外！”

杨叶直视素裙女子，“你已经破道，超脱大道，为何还要毁灭这个棋盘？”

素裙女子笑而不语。

杨叶看着素裙女子，数息之后，他眼瞳微缩，“你，你要灭道！”

“哈哈……”

素裙女子突然笑了起来，她笑的很随和，很自然，给人的感觉很舒服，一点张狂自大的意思也没有。

笑了片刻，素裙女子看向杨叶，“你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杨叶死死盯着素裙女子，他心中，自然是震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