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才带劲。”
“你想吃什么啊路无坷?”
路无坷蹲在地上捣鼓阿释的音响,放了首歌:“都行。”
阿释就随意点了几样。
外卖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当时两个人正趴在小阳台那儿喝酒聊天,阿释去门口取了外卖后放在了桌上,又拎着酒出来和她趴那儿了。
说是阳台,其实就单人床大小的占地。
阿释边喝酒还边拿着手机在回复消息,过会儿忽然问她:“路无坷,改天去看拉力赛吗?”
阿释就是有什么好玩的都会想到路无坷,有什么好事第个就是叫上她,等意识到口无遮拦的时候已经刹不了车了。
她十分尴尬地闭了嘴。
还没想好怎么把这话题转移开的时候路无坷却接过了她的话头。
“邵司泽让你去的?”
阿释被她猜即:“晕,路无坷你人精啊?”
“我出国那会儿你不跟我说过么,你们没事会约出来睡觉。”
“这都几年过去了?差点儿都忘了跟你说过了。”
阿释酒瓶口搭在唇上,哼了声:“小弟弟真难搞。”
阿释第次见到邵司泽还是几年前齐思铭酒吧生日聚会那次,当时兴头上沈屹西和还没成年的邵司泽来了场比赛。
那会儿阿释就跟路无坷说了,邵司泽那鼻子瞧床上就很厉害,长得还是她的菜。
后来两个人还真遇上了,在次拉力赛上,阿释当时找了个赛车公主的兼职,阴差阳错的就和邵司泽这个弟弟滚上了床单。
如今还直保持这种不温不火的关系,直白点说就是。
阿释是个利落人,说:“我妈最近催婚催得紧,过没多久这人都睡不上了。”
路无坷看了她眼,问:“前段时间你勾搭的那人怎么样了?”
阿释知道她说的书呆子,耸耸肩:“能怎么样,黄了,就闷油瓶,聊起来老费劲了。”
小时候还有心思搞什么暗恋,各种偶遇巧合小心机,现在多说句话都觉得费劲。
路无坷既然挑开了,阿释就直问了:“去吗?”
她跟她说了:“邵司泽现在在沈屹西那车队里,沈屹西是他教练。”
所以邵司泽比赛沈屹西肯定会在场。
路无坷松松地握着酒慢慢喝着,手腕单薄纤细得仿佛碰就断,皮肤白得晃眼。
像夜色下的朵白玫瑰。
半晌她摇了摇头: